向西洗了澡，穿着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贺涵眸色幽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眸看了一眼上翘立尖。

        再给她穿上了衣服。

        手掌的热意渗透了进来，逐渐没有那么痛了。贺涵站在她的后，两只大手探进她的口，不紧不慢地着。

        向西点了点。

        “你知蔡桓公讳忌行医的故事吗？”贺涵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很疼吗？”贺涵问。

        ……

        可怜的尖红立，粉的晕大了一圈，贺涵干燥温的大手覆了上去，摸了摸，向西嘶了一声。

        间出了热还伴着小腹的疼痛。向西撑起手臂，可以四肢酸，手臂都在发抖，本支撑不起来向西。

        “没什么好羞耻的。”他说，“这是正常的，生理期之前会有胀的表情，这是你生理期的前兆。”

        向西点了点。

        贺涵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鼻子，电话响了起来。

        向西笔下停顿，摇了摇。

        双间好像有什么涌了出来，间一阵温热。她清醒过来，低去看。间印出一抹殷红。

        “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贺涵沙哑的更厉害了，睡衣前的纽扣被解开，透进了阵阵凉意，细腻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疙瘩。

        向西咬着嘴，总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些羞耻，内心挣扎。

        夜深了，贺涵给向西煮了红糖水端了上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给她喝。这两天几乎除了睡觉就是爱，向西疲乏，喝完以后洋洋的，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

        隔靴搔。

        “爸爸意思是，不舒服就要说，一个人憋着是不会好的。”他停顿了一下，“而且爸爸以前是医生，你可以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向西眯着眼有些沉迷，没有那么疼了，还有一种难以言喻舒服，贺涵敛下眼帘指不经意提拉。向西立起了反应低出声，涌动出了情。

只能是M点。”

        “怎么了？”贺涵坐在床边，看着向西的酮，全都是他的印记，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

        贺涵直直看着向西的眼睛。

        “怎么疼？胀疼？”贺涵语气没有掺杂任何情绪，用着专业的语气。

        贺涵看了一眼向西，把被子掀开看到了间的一抹嫣红，还落在床单上。他把人抱去了卫生间，给她套上内贴了一张卫生巾。

        向西肚子有点疼，是疼醒的。眼睛睁开，贺涵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赤着上，下用浴巾围了起来，间鼓鼓一团。

        前的大手开始不重不轻地了起来，向西紧蹙着秀眉，前微微发疼，疼过后深深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贺涵把烟掐了，走了过来。离得近了，向西能闻到他上的烟味。

        向西脸色有点白，小腹越来越痛。

        握着笔的指尖泛白，过了一会，向西小声说：“就是……就是口那就有点疼。”

        贺涵的声音很轻带着温和，他的另一手撑在桌上，几乎从后笼罩住了向西，书桌前投出一阴影。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涵突然问。

        虽然不大，已见形，型很漂亮。贺涵的结微微动。

        听到这话，向西看了一眼第叁题，还真的错了。她用黑色水笔在答案上划了两，改了答案。

        向西没注意贺涵的变化，点了点，抬看了一眼贺涵，想要知什么意思。

        向西捂了捂额，记忆还停留在卫生间被按着，小腹酸麻到极致就只剩痛，口被完全撑开的痛感还弥留着肌肉记忆。

        ps:麻了麻了……又来挤牙膏了

        贺涵还在跟她说着错题，疼地让她有点心不在焉。书桌的边沿和向西的口平齐，她装作不经意蹭了蹭。

        接起电话，电话那不知说了什么，贺涵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他说，“那就再给她推一针镇定剂。”

        本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