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利交代完了，正好外面有人敲门，是小助理的声音：“海利姐，要开始拍摄啦。徐哥那边了。”

个区的风格不同，自然也有你接受不了的。

        比莉汗微竖，仍坚定：“我只是需要练习和指导，很快就会适应，会留下，会赚大钱。”

        对方抛过来一膏，比莉下意识接住。

        比莉不敢再想了。

        比莉点点，“徐哥没结扎是吧。”

        海利送了她一个小巧的、带功能的玩，意味深长：“克制点，可能会。这么年轻，do多了丧志。”

        公司福利，不拿白不拿。

        比莉悄悄伸出自己的手臂对照，心里嘀咕：就是说，是不是大得过分了。

        “你想我的导师？抽成？”比莉的脑瓜转了转，只想到这么个还算合理的答案。

        “去了那边，对肉和神都是一种折磨。你已经，逃不掉了。”

        海利倒是认真思考了两秒，“不受伤就行。受伤了没法拍摄赚钱，尤其是撕裂伤。”

        海利从牛仔口袋里掏出避孕药，递给比莉，：“公司的男人都结扎了。如果你在外面发生活动，需要重新病筛查才能拍摄赚钱，还要向公司报备信息。”

        “你听到了，没问题就走吧。”海利说着拉开门。

        比莉抬一看，片场的人也都摆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也才明白海利说她会接受不了的是什么了。

        猛哥脸上似乎还带着欣和骄傲：孩子懂事了。

        好多……小玩和大玩啊。

        只有一丝不挂叉开的莉莉从床上抬起来，不满地尖叫：“再不开拍老娘要冻感冒了！”

        “钱这事自然不担心，只要你神承受得来，”海利拿起化妆桌上的信息卡看了看，“你才19岁。60岁的人也有他的价值，你永远想不清世界上究竟有多少种癖好。”

        虽说她是好了被“明规则”的心理准备，但……能不还是不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

        比莉又偷学到一招，好耶！

        哦，对，为了让立起来，可以调低片场温度。

        她一定要留在X区！

        她打开化妆间的门，突然想起什么，又立即关上，转跟比莉说：“跟徐天完要吃药。”

        如果现在让她重选一个对象模仿，那她一定想要学海利，那么酷，多少算年轻有为。

        比莉点点。在她听来，海利的每一句话分明都是在帮她。

        小助理一字不落地听见了，在尴尬的气氛中举起双手，“我是男同，没有阴，不予置评，先走了……”

        “你不需要导师，也不要和这里的任何人朋友。起来的地方可以涂这个，不能有外伤。”

        说完了才反应过来，点干嘛，是真打算跟徐哥吗？

        比莉最开始没明白海利说的意思，直到来到片场，看着海利从角落里搬出一个箱子。

        比莉厚着脸问：“有避孕药吗？”

        比莉突然问：“自要报备吗？进去的那种。”

        这才只是可想象范围内的变形，没有超出“皇帝用金锄种地”的范畴，可要是……

        打开的那一刻，比莉觉得眼前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