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哪个寝室的一起洗澡，好腻歪！”盥洗室里立刻响起女学生打趣的笑声。

        因为没有痛感，快感格外凸显出来，躁动的热冲出畅快泻。

        “该来热水了吧？”

        姜思焰松开嘴，很高兴自己也没有咬痛朱邪，她红着脸一边息，一边微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瞬间……和一生挚爱的高，好像一瞬飞入了云间。

        “怎么了？”“不好看。”“怎么会？”

        我的坏女孩……

        别再说话了，再说她的脸要羞炸了。姜思焰揽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回口，不让她继续讲羞煞人的情话。

        “我去试试！”

        她是被爽哭的。

        “思焰，伤了这么多人，上溅了好多血，我帮你干净。”

        像坐在沙滩上被海浪冲击，水声、肉摩声不绝于耳――直到响起寝室其她同学的闲聊声。

        姜思焰吓得一屁下冷水，被朱邪单臂捞起，胀的整个阴撞在她腕上，被这一下激到了高。

        这就像自一样，姜思焰想，被别人碰的感觉，没有她想象的不适，因为她们的是对称的，她抚摸她像在抚摸自己，也像自己抚摸自己。

        这就是恶女的真面目，没有哪个善良的好女孩会想出这种场景――可她就爱她那副全世界都欠她的样子，永不知足，永远自我……她这么坏，她却只想把她捧到天上，献上桂冠，送上她想要的一切。

        这个，就是爱情吗？

        妇科的医学生习惯把产叫生命通，阴就是生命的阀门。

        “怕什么……”朱邪突然提高声音说，“我爱你。”

        这种快乐太恶毒，太尽兴。

        两人低一看，才发现已经踩中控制出水的金属圆板，花洒落下雨幕，温柔地笼罩着她们。

        干渴的感觉一瞬袭卷朱邪全。

        “这不是很可爱么？”

        “我爱你，学姐。”悄悄话顺着被淋的鬓发钻进朱邪耳畔。

        “他们的鼓也破了，听不见，看不见，只能站着血，等血尽，等我们大干一场。”姜思焰忽然抬起双圈住她的腰。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已经发现了，学姐对自己的滤镜很厚。

        朱邪推一推她停在侧的手，看见挽起的睡裙下天生内陷的，在姜思焰哽住咙不知说什么时，她已经低叼住了靠近心口的那一颗。

        还把尖在凹陷了。

        像中暑一样。

        朱邪就这样吻遍她全，同时展平手掌，在她间摩挲起来。

        “再说一遍，大声说。”

        这是无痛的初夜，无痛的高。

        两阴都被磨到红热时，她促地夹一夹她的手，就像夹被子时那样，就像启蒙时悄悄夹那样，然后吻在她腋下的就心领神会地勾起来。

        如她所言，她没有感到一点痛就达到了高，哪怕在猛然摔落的那一瞬，她的怀抱都缓解了冲击的力度。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急切起来，像要撩起火那样撩起各自的衣服，姜思焰双手卷至两腋却停下，退缩了。

        朱邪的拇指突然按在了阴上，而手掌的左右摆动没有停下，她的手因为常年手套皲裂未愈，有些糙，提供了有别于爱的沙砾感。

        她还记得她的热度，她还记得她房下的心，她们都不记得两人是怎么脱到一丝不剩，把冷水压得吱呀作响。

        面学姐勾起的样子很怪，姜思焰泪眼模糊地低对她说：“以后，别对别人笑。”

        爱的饥渴生机，朱邪已经能闻见她冲动的气。

        “有人来了呀！”姜思焰往门外使个眼色。

        她咬在她颈侧克制息，感到朱邪另一只手臂正捋过她震颤的脊背，如同安。

        朱邪笑的眼睛向姜思焰，像在说：看吧，我就

        被温柔地着的，一次次贴上她的齿面，而尖始终在凹陷，严丝合地，依依不舍地，不肯分离，姜思焰就趴在她肩上痴痴地笑，这边热了，又要那边，真像个骄纵的大小姐，而朱邪会贴地回应她的全要求。

        她上自然是没有血的，也只剁了一个人，但在幻想里，她们千人血的演讲台上，浸泡在的血里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