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下了五局，都是卫庄胜。

        卫庄似看出他有些心神不宁，于是安：“康叔就是那样的人，你不必同他计较。”

        看来师哥的确是不太会下棋啊。

盖聂记起之前在星海小筑，卫庄的房间里也有一副棋，想来在鬼谷这么久，他一次棋也没下过，现在得了空，自然是想好好玩一玩的。

        盖聂：“那我陪你下便是。”

        知师哥把零花钱全给了别人，他便在买东西的时候买两份，任何东西。

        尽卫庄目前还不太能理解康叔如此激进的态度，但至少他相信康叔是自己人。不高兴归不高兴，出去转转散散心，不就高兴了。

        “我知！”卫庄将棋子收进盒子，“不玩了，我们出去转转吧。”

        只是自己棋艺并不怎么样，他有些担心会扫了小庄的兴。

        一向谦逊有加的小师哥，何时变得如此咄咄人了？

        卫庄偏偏又十分享受这种依赖感。

        “是。”那侍女转就跑，连行礼都忘掉了。

        盖聂正色：“分别就是，我在进步，而你还在原地踏步。”（欧欧，师哥这里老晏上啦。借用了晏无师怼汝焉克惠的一句话。）

        卫庄将盘子放在盖聂面前，微微挑了挑眉：“你早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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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聂直言：“我不太会下棋。”

        原来如此。

        盖聂：“他似乎比我们更在意输赢。”

        卫庄抢先一步拿了黑棋，盖聂什么也没说，默默将白棋移到自己边。

        一名侍女正端着盘子敲门状，见他突然开了门，那侍女急忙：“卫庄大人，紫女姑娘差婢送水果来给大人和盖师兄。”

        盖聂略一点：“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康叔对我的敌意，究竟有多深。”

        这一次和师哥出门，心情简直舒畅到爆棚。

        他注意到盖聂说这话的时候，眼珠有意无意向后转了转。

        卫庄接过盘子：“你下去吧。”

        卫庄不觉一怔。

        卫庄嗤地一笑：“就算你有心得了，还是下不过我的。”

        盖聂也不推辞，好玩的就接过来玩，好吃的就接过来吃。有的时候，他看中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也会拉了卫庄过去，叫他掏钱。

        “那师哥在担心什么？”

        盖聂微微笑了笑：“我没有同他计较。”

        胜得这么容易，卫庄大人倒觉得十分无趣了。

        如今在山门之外，在山上总是被师父和师哥牵着鼻子走的卫庄终于扬眉吐气了。

        卫庄别过脸生气：“真是扫兴！”

        “不用。”盖聂，“我似乎有点心得了。”

        盖聂：“起码能被少吃点棋子。”

        卫庄立即起上前拉开了门。

        盖聂虽然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但谦虚谨慎是他一贯作风，而今来到他不熟悉的领域，他对卫庄的依赖感就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了。

        下到第六局时，卫庄：“我让你三步。”

        卫庄不以为然：“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少输几个子和多输几个子又有什么分别？”

        卫庄不信，一边摆棋盘，一边看着他：“师哥是怕输给我没面子，所以才这样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