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卫庄不情不愿跟上前去，没走两步，两人突然同时隐了。

        “那有什么。”卫庄满不在乎地，“我不会离开你超过百步的。”

点小伎俩。师哥，你将来见得多了，自然就懂了。”

        嗯，只要涉及到师父偏心的问题，师哥是一定要极力维护师父的。

        女孩终究拗不过打手，被拖拽着带走了。

        但卫庄手里的哨子，却意外地振动起来。

        卫庄其实也没那么在意，就是想逗逗师哥，看看他一本正经又有些着急的样子――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我记得师父说过，这世上有很多种声音，而我们并不能听到所有的声音。之前有人利用这点出了犬笛用来训练狗，我想，这个哨子应该就是这样。”

        卖女儿？

        盖聂对此深信不疑，用力点点：“嗯！”

        原来，前方不远，一对父女正相拥而泣。父亲哭着请求女儿原谅，若非万不得以，他也不会把女儿卖到那种地方去。

        两人这样试了一阵，当卫庄再次起哨子，却没有再收到回应后，他大声喊了起来：“师哥～～！”

        那女孩子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和秦瑞差不多。秦瑞尚有墨家庇护，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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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盖聂正上前理论，却被卫庄一把拉住。

        真是岂有此理！

        “师哥，我们试试这个哨子。”卫庄兴致盎然，“以后听到你响它，我就能循声找到你了。”

        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去，卫庄：“师哥，我一下，你要是收到了，你就也一下。我们每次收到，就各自向反方向走几步。”

        咦？

        盖聂：“我就去看看。办法再慢慢想。”

        买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几个打手正拉拉扯扯想将他们分开。

        走到一条较为僻静的小巷口，忽然隐隐听到有哭泣声。

        “小庄！”盖聂循声向他跑过来，面带遗憾，“这哨子不了太远，百步之外就没用了。”

        “好。”

        二人几乎是同时联想到了之前那桩未解的悬案，只对视一眼，便十分默契地选择了静观其变。

        盖聂虽然也有些意外，但他的意外只是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能落到他们的手中。

        卫庄提醒：“师哥，我上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你可不要再跟我提钱。”

        眼见玩得差不多了，卫聂二人这才准备打回府。

        盖聂向他投去了佩服不已的目光。

        “哪有！”盖聂极力辩解，“师父有跟我们讲过，是你自己上课开小差才没听到的吧！”

        而那名父亲，女儿不过刚拐了个弯，他便止住了哭泣，掂了掂手里的钱币，心满意足回屋去了。

        卫庄撇撇嘴：“哼，师父又只教你不教我。”

        卫庄又惊又喜：“师哥，这是怎么回事？”

        卫庄：“师哥，不如我们试试，这哨子能多远吧。”

        联想到来时路上的那一家人，盖聂决定去一探究竟。

        盖聂起了哨子――居然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