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再开口：“你爱的到底是谁？”

        他又泪水涟涟地抱着谢云吻着舐他的伤口：“你为什么不说……”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的弄。

        李忘生久久得不到他的疼爱和灌溉，下更努力地吞吐夹弄他的alpha，攀着他的肩凑在他耳边小声叫他：“师兄，师兄……给我……”

        是他让曾经爱他的那个师兄变成这样。

        除了他下还在抽送，这个alpha好像已经死去。

        李忘生搂着谢云的脖子净自己溅在他脸上的浊，又凑近吻住他的，开伸进去。他将alpha的口腔都搜刮一遍，把他感的上颚了又，对那条挑逗不已，谢云任他动作，却也没有任何回应。

        他起去浴室给浴缸放水，李忘生那句小声的“师兄”隐入哗哗水声。

        谢云仍然不理他，既不喊痛也不阻止他，只报复一样更加发狠地他。

        谢云没有理他。

        我跟你最好就到这，你对我已经没感觉。

        “亲我……”

        李忘生看见自己咬出的血痕既悔且疼，谢云一声没吭，他脑子稀里糊涂，一时没有分寸，不知自己咬得竟这般狠了。

        谢云肩上赫然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李忘生挪开，没了阻碍，血隐隐渗出来。

        他已经不记得，那曾经是如何承受下alpha巨大的结，让谢云完成永久标记。

口细的肉被他的alpha了，他磨过一下，就让李忘生又痛又爽地蜷着脚趾抖一下。

        谢云最后还是不得不给了他临时标记。李忘生过三次，已经力不支，困得睁不开眼，情却仍没有消退，再不标记他，谢云怕伤到他。

        他不愿承认李忘生叫他一声师兄就能让他高，只好借口李忘生的确实仍勾得他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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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自己几乎有心理障碍了，李忘生要是冷淡，他会想他果然不爱自己。李忘生要是热情，他会想，他曾在哪个alpha下也这样婉转动人，他又把自己当作了谁。

        李忘生服哀求没有用，狠也狠不下心，谢云没有感情的木人一样油盐不进，他才知谢云从前那些温柔贴是只对他爱的人。

        他借着醉意，才敢把心里的渴求说出口。他为了洛风去把标记洗掉，梦都在想谢云的味，想谢云的信息素重新和他合在一起。

        他在李忘生里弄半晌，李忘生粘腻的叫和热情的甬让谢云胀得发痛，却始终到不了峰。

        谢云苦笑一下，手过李忘生鬓边的细汗，替他捋了捋散乱的发，吻了吻他的额。

        他真真切切会到谢云现在到底有多恨他。

        omega发情期的激素变化让他格外感脆弱，曾经谢云对他百般溺，他要什么给什么，现在连一个迟早会消散、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的临时标记都不愿意给他。

        李忘生被得抖，浑战栗，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谢云接吻。

        曾经他的发情期两人四肢紧紧交缠拥吻着有多甜蜜，现在的李忘生就有多痛苦。可他却偏偏沉溺在谢云给他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中。

        李忘生呼出的热气扑在谢云感的耳朵，谢云就真的在他生腔内。

        谢云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他从来没有和这么恨他的谢云过。

        李忘生下快感涌上脑，才不自觉松开了牙。

        已经不是李忘生的问题。

        “标记我，求你了，我只要临时标记就好……”

        这个标记就像谢云见不得光的爱意，等到第二天天明时，就会灰飞烟灭。

        李忘生掌控了什么开关般，他嘴上放松了，谢云就在他里温柔地磨；他咬得用力，谢云就浑肌肉绷起，他得更狠，得李忘生又痉挛着高。

        李忘生一得到标记就累得几乎立时昏睡过去，他还抱着谢云，闭着眼喃喃自语：“我好爱你……”

        谢云才如梦初醒般，遵从他的指令吻过去。

        他终于恨上谢云了，恨得死命咬着谢云的肩。

        李忘生又沉沉起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