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掌心对准自己的咙，让她握住自己的命脉，一双漉漉的眼睛着依恋望着她：“狗狗很乖，姐姐不要丢下我。”

        清脆的鞭声。

        他愕然。

        他是她养的狗。

        “好，我问问他，”他把她搂进怀里，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面颊，“能在南京待多久？”

        她倒了一口凉气，小小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见她的前一晚，他把镯子摩挲到深夜，叩问了一万遍自己的心。结果真正给她套上的时候，他反倒佯作了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淡淡：“要是不喜欢，取下来也没关系。只是我母亲常的饰物，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义。”

        第二天醒过来，宿醉的疼痛压在太阳里，她烦躁地坐起来，狠狠蹙眉。

        他闷笑一声，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感受着她骤然僵的躯：“昭昭不会不想负责吧？”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将她掀到下：“你最重要。”

        18

        “姐姐！”他极快地扑上来，用嘴堵住她将要开口的一切，小心翼翼，“狗狗会很乖，不会让人发现狗狗和姐姐的关系……姐姐能不能不要让狗狗离开？”

        然而清明要陪着沈平莛回家祭祖，悼念亲友的断魂时节，不好宣什么淫猥之事。于是实实等到了五一，他从江苏北上回家，才终于能个天昏地暗。

        她抬，磨了磨他的嘴：“该叫什么？”

        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想要求一个人给他一段全心全意。他耻于诉说一段爱慕，也觉得长相厮守是太过奢侈的妄念。然而爱一万遍，另一个人的气息好像就成为某种不可或缺，他开始无法想象与她形同陌路的世界，一想起来都觉天地黯淡。

        片刻后，意识回笼，她看见边上衣冠不整的男人，正睡意朦胧地看着她。

        五一期间她邀请了几个交好的学生来家里客，宁老师名花有主的消息在这个夏天就如风一般地传出去，不知碎了多少少男芳心——没错，少男，二十岁的青椒，搞下非直系的师生恋也没什么问题嘛。

        他从陈老爷子那里要来了他母亲留下的镯子，想等她放暑假来南京的时候送给她。

        虽然好了准备要为沈

了好多。”

        寒假一过，法定节假日就只能盼着清明和五一了。

        妈的。

        “都推了？”她抬起脸，笑，“不会耽误工作吧。”

        “我好生气，上辈子咱俩认识二十年你都没给我！二十年！”她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你反省一下，不然真生气了。”

        “……”她嗓音干得厉害，“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千种风情，万般媚态，一腔春水打得半张床单都透了。红小脸上一张红，细细地轻呻慢，简直诉尽了活色生香四个字。

        他不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男颜面，也早已不会妄想独占她的余生，他只求一个两心相合的朝夕——至少在这一刻，她能为他驻足，能完完全全属于他。

        “没关系，姐姐很爱狗狗，姐姐原谅狗狗了，”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尖，指尖勾了勾他的领口，像在玩弄他的项圈，“狗狗以后乖一点。”

        她间发热，指腹抚过他的嘴：“想好了？”

        狗狗。

        她眸色一深，推开他坐起来：“薛”

        “那你问问他！”

        “……好，反省一下，”他失笑，“可是我也不知他为什么不给你。”

        “离开主人的小狗会受欺负的，”他小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脸，“姐姐不要扔掉我。”

        他这人在情事里一向坏心，花样又多，常常要磨得她声哭求才肯怜惜一二。就这一二相就还要使出百般的水磨工夫，惹得在外威仪十足的宁老师常常了腰失了神，在这方寸床榻之间由他施为。

        所以，他想把她留下来，留得久一些。

        似乎是察觉到这一点，沈平莛难得动了些让人发笑的心思。

        “昭昭也可以不负责，当狗狗的姐姐就好，”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察觉到她感地一颤，笑意更深，“狗狗很乖，不会要求姐姐对我负责的。”

        “……主人，”他不安而期待地吞咽了一下，看着她未及眼底的笑意，“狗狗错了。”

        沈平莛说要把她藏起来，宁昭同却完全没遮掩过他的存在。

        “好，你把我藏起来……”她神情迷离，浑酥得没有半点力气，连握住他肩膀的手都在轻微颤抖，“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对我什么，都可以。”

        “沈平莛！”她怒，“为什么上辈子没给我！”

        她抬起眼睛，眼泪汪汪，他心下微缓，略有动容。

        “好，都推了，回来陪你。”

        “我想把你藏起来，”他低低地告诉她，耳鬓厮磨，“你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准看你。”

        “整个暑假都可以，”她翻过往他前钻，有些依恋的样子，“能不能少去参加几场应酬？我在家里好饭等着你。”

        他得厉害，眼里一片水光，连眼眶都是红的：“昭昭、啊！”

        竟然开心得都开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