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她前玉，也得厉害，小声拒绝：“这年生孩子很容易出事的，摸一摸好不好？”

        她不说话，红着脸看着他，眼里得要滴出水来。他下腹又是一紧，狠下心转过，从床拿过水瓶，用里面还有些温热的水仔仔细细将手指洗干净，再钻进被子里往她下探。

        这么一会儿，他的手已经有点凉了，她被冰得轻叫一声，又被肆的手指燎起了腔里的火。

        她是浅的，往里一摸就能摸到重点，他想着长夜漫漫，也不慌着完睡觉。指腹游移在最要命的一点，她腰肢发紧却迟迟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冲击，她睁开眼睛想说什么，却突然红着脸叫了一声。

        压在嗓子里的呻，柔媚。

        他就像受到了鼓励，越发过分地玩弄着的小。她努力绞住大也阻挡不了他的侵犯，没多久就颤着腰肢出来，鼻腔里哼出几声甜腻的声响。

        接了一手粘腻春水，他沾了一点在她咬红的上，看她红着脸千百媚的模样，没忍住探上去轻咬了一下。

        “唔、干嘛咬我？”

        “想吃了你，”他笑，小声，“昭昭，你好诱人。”

        她的脸更红了，却不免期待：“你想怎么吃？”

        他干净手，捻了捻她前立的红缨，看她感地颤了一下，吻了一下她的耳朵：“一个冬天出不去，看我怎么把你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嗯，除却死活不肯插进来，这男的活儿是真的多。

        用嘴吃，用手抹，两样功夫把她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还没过年她就嚷着腰受不了了。

        不过就算吃撑了，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她拒绝的余地。农家生活就这样，秋收完后就闲得出屁，等雪落下来串门的都少了，大人们吃完饭除了上炕还能干嘛？

        “我们可以学习啊，”韩先生严肃，拿出一本书，“你常用字认全了吗，竟然敢说没事干。”

        薛预泽把她抱进怀里，手熟练地探进她衣服里玩弄她的，脸上还一本正经：“昭昭教我，我会好好学的。”

        宁昭同腰都让他摸了，无力地推他：“不要了、都酸了……”

        “昭昭不用走路啊，”他把她压到下，咬住她的耳朵，“昭昭想去哪里，我抱你去。”

        薛预泽的第二波豆芽品相完美，除夕晚上宁昭同杀了只鸡，炖鸡汤就着豆芽酸菜和豆腐腐竹打火锅。

        没有难看的春晚，也没有亲友的祝福，两人干杯，倒是一起会到了几分寂寞。

        晚洗完，两人靠在榻上点了烛看书闲聊，薛预泽趴在她上，问她：“要不我们也养点小动物吧，免得太冷清了。”

        宁昭同摸了摸他的脑袋：“鸡鸭味太重了。”

        “我是说猫猫狗狗，”他蹭着她，“这样家里有点动静。”

        她有点好笑：“家里不是有狗了吗？”

        他眨眨眼：“狗狗同意家里有另外一只狗，猫也可以。”

        “真想养啊？”

        “喜欢看你跟小动物玩。”

        “农村里养猫狗没办法很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