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时常看不顺眼千手扉间;比如现在。
距离他们进房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夜色正chu1于最深的时刻。屋里开著昏黄的夜灯,斑坐在床边,赤luo著上shen——那上tou有著许多牙印及吻痕,背脊上daodao红痕能够让人看出是怎么被抓挠的。
千手扉间正在他的面前,皱著眉,看著镜子。
她同样赤luo著,shen上有著许多瘀青和手印,水光顺著tui间缓慢地liu下。
空气中还残存著些许气味,昭示了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宇智波族长,与千手族长的妹妹,在他人看来除了千手族长以外没有交集,甚至因为政事的缘故而有点不对付的两人,却这么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
并不是什么隐蔽的恋爱故事。
严格来讲,他们不是伴侣,不是情人,只是炮友。这件事还是千手扉间提出的。
那是在一个晚上的居酒屋,斑偶尔会在这里和zhu间喝酒,这天他却在这里看见了扉间。千手一族给人一种好ti格,好酒量的印象,其实她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让斑诧异的只是以往对她冷酷刻板的形象与这里格格不入。
斑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很醉了。
也或许因为这样,让她说出了清醒时想也不会想的提议。
带著千手扉间回房间时宇智波斑甚至还没搞清楚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而他竟然也就这么答应了。可能是因为两人都醉了——
会zuo出这种邀请让斑以为她其实早经人事,在女忍者中这并不奇怪;却没想到她竟还是chu1女。
与提出邀请时的大胆不同,扉间格外的顺从,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即使让她捧起nai子,张开大tuizuo出求欢的动作也不反抗,只是眉眼之中han著隐忍。
但她的动作实在是太生涩了,举手投足之间透著一gu局促感。这在千手扉间shen上可谓稀奇;就算是面对从未有过前例的研究,她也不曾有过如此情状。
斑也不是什么经验充沛的人。确切来说,除了过往出任务时目睹过的场景,他并没有接chu2过这方面的事。毕竟那时整日都被这个世界的悲苦与飘渺无望的梦想占满了,没有什么jing1力去想这些。虽说他的父亲曾经想过给他订婚,但还未商量好,父亲便战死了。这件事也就这么耽搁下来。
他没zuo什么前戏,但扉间已经shi得足以不zuorunhua。
按著她的大tui进入时,手下甚至能感受到肌肉的震颤。
他一寸一寸地深入,手一边轻rou扉间的小腹。隔著肌肉,他几乎能够摸到自己东西的形状。
在ca过某个地方时,扉间忽然浑shen一震。
她低著tou,大口大口地chuan气。
斑以为弄痛了她,正想退出,却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一ding,扉间用脚跟压著不让他出来。抬眼一看,只见她皱著眉tou,面色却chao红一片。裹著阳ju的xue肉抽搐著咬紧,交合的地方涌出水ye。是真的弄疼她了,她也因此而高chao了。
这只是第一次。后来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他们明面上的关系仍然不冷不热,只是很偶尔的,会在一起喝酒。
仍然不是朋友,不是情人,不是伴侣。
斑总想起在那个吵杂的居酒屋里,她邀请他,他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沉默片刻,dao:“各取所需罢了。”
如此过了数个月,斑发现千手扉间著实有些受nue狂的迹象,无论是多么cu暴的对待都能出水,即使是再怎么过分的玩法都会答应。他曾好奇试过只用羞辱的方式扇她的nai子,她竟然就这么被扇到了高chao。又或者是让她跪在自己shen下口交,把她的hou咙当成xieyu用ju那样使用,细细的脖颈外都突出了阳ju的形状,一次下来她连话都不会说了,聪明的脑袋被搅成了糨糊,双眼茫然地向上翻,she2tou都收不回,那上tou还带著吞不乾净的jing1斑,tui间shi透了,能够绞断人脑袋的双tui颤抖著,险些跪不住。
但即使被cao2得眼泪口水都下来了,面上一片狼籍,她在结束之后也能快速恢复成公事公办的模样,如她所说的:各取所需。
宇智波斑常常看不顺眼千手扉间,现在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