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林尼稳住，提到魔术师让他想起了一些表演的场景。魔术是九分假一分真，他已经很久没有完全展现过自己的真实了，也就最近在旅行者面前承诺过几分，而这种完完全全袒在他人面前的样子，是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台下的视线被引导着锁定在魔术师的上，观众的心神为魔术师欢呼，台上的魔术师赤，高居冰冷堡垒的理官冷眼相待。

        “只是一些玩笑而已”，魔术师恍惚过后，努力找回自己的控制力，“这次我有提前说好，大家找钱找得很开心的。”

        “很好，一点都没有洒出来。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林尼听到莱欧斯利用一种有些像是哄孩子的那种夸张语气夸赞他，带着一种微妙的讽刺感。

        林尼听到靴踏在金属地面发出的沉闷的声响。那个声音从他侧起，绕过了他后，停在了斜后方办公桌的位置。走动时带起的微风穿过他因为趴伏自然而然分开的双，拂过所有还带着水滴感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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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欧斯利将一杯茶放在林尼面前的地板上，自己端起另一杯。喝着茶的梅洛彼得堡“公爵”整个人好像都松弛了下来。但对于着不上不下的魔术师而言，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尤其是泡好的茶被放在面前，可他上还有个茶壶要支撑，既不能坐下来喝茶，也无法直接够到。

        茶叶落入茶壶，草木撞击在薄而坚的容内，是一些沙沙声。然后腰上一，和着水的声音，是水入壶，和茶叶交错合。

        “啊，看来我这里成了你们魔术表演的一环。为了梅洛彼得堡的清静，也许我应该跟沫芒那边申请，重判你这种重复入狱的情况。要不要加，或者糖？”

        羞耻、惩罚、放逐自我，

        “已经足够了，虽然当初你对琳妮特的事情……但是，谢谢，为菲米尼和我，还有你为禁区的一切。”

又冰的刺激足够令人受伤。未曾预警的冰水在刚刚被热水红的躯上过，冷和热交错间给人一种无法分辨是极热还是极寒的感受，而包括、腰、会阴、在内的全感点的觉似乎都被放大，让他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

        “之前说不谈正事，那聊聊别的，”莱欧斯利仿佛没看到林尼颤抖的双和到青虬结的阴，在把“茶几”干净之后，将茶碟、茶杯和茶壶重新放到林尼的腰背上，然后站起去取茶叶，“梅洛彼得堡是个好地方，但海上面的人应该是不太想被关在海下这种不见阳光的地方的。”

        他看不见，只能在脑海里勾勒出莱欧斯利可能的行为的模样。无论是路过的时候可能投在他躯上令他的视线，还是完全不在意他、把他当作路边一个无需关注的冰冷物件看待，都令他万分羞耻。

        对方看了坐在地板上终于开始喝茶的他一眼，目光扫视依旧起的阴，“需要帮忙吗？”

        “不必了。还是说，之前给你的特许券还能买到这种服务？”

        “一份，两块糖，谢谢。”林尼小声息。

        “看来我们的口味差不多。”莱欧斯利将泡好的茶倒入茶杯中，然后拿起盅。特意冰过的盅划过林尼的腰线，让他狠狠抖了一下。茶汤漾起来，自动给倒下去的搅拌。

        等他从平静中回神的时候，他发现腰上已经没有了茶壶的重量。他用猫式和犬式的样子舒展了一下，回看到喝完三杯茶的莱欧斯利一脸餮足地摊在沙发上。

        夹杂着极度明显的轻松和愉悦。

        茶汤虽然经过冰牛的混合，依旧飘出几丝袅袅白雾。莱欧斯利在喝茶，终于闭上了他那张能言会的嘴，整个理区都安静下来。林尼看着白雾茶汤。之前那些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在这片安静中戛然而止，空落落的。他的阴得水，但整个人却都放松下来。翻着针对自我的恶念在敌人同样也是战友面前终于得以平息。

        “不必客气。欢迎再来找我喝茶，要是能请你们的家长过来聊聊天就更好了。啊，要走啦？我就不送了。”

        “啊哈，梅洛彼得堡规定了特许券的特权可不包括这种生意。只是之前作为茶几的劳动，也应该获得足够报酬。”

        莱欧斯利的动作很干脆。林尼没听到什么翻找的声音，在脚步声停下之后就是开启茶罐和取茶的声音，然后脚步声渐渐增大――男人步速均匀从容地原路返回，重新坐到沙发上。

        “魔术师林尼的声名，连我这个小地方的人都有所听闻。这样频繁的入狱，对于一位艺术家而言，真的没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