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的阴充血到几乎胀痛了，他咬摇摇，眼里有泪。

        她又问：“小元，你今天表现得乖吗？”

        她没有停止对他的羞辱，语气低柔，又很玩味：“小元，你发情期到了。”

        “哪里不乖。”

        李木水轻轻拍了拍元平的脸，元平听完后心痛到无以复加，又只能默默承受。他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她说得够清楚了。

        “这不是你最不乖的地方。你犯的错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懂吗？”

        元平的脸更红，但仍然乖乖照办。

        ――

        “主人，是我的主人。”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因为这种她最不耻的情绪而对他心。其实她还是更喜欢他站在楼梯上向下俯视的模样，闪闪发光的，无法掩饰的矜贵。

        他们没在浴室耽误太长时间，几乎是刚完就到元平床上。两个人的发向下不断滴着水，还没有开始爱，就已经把元平昂贵的床品弄一片。李木水坐在元平腹，像是骑着他，把他压在自己下，元平上一秒还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微笑，下一秒被脖颈冰凉的感惊醒，李木水动作干脆利落地给他套上了那副项圈，容不得他反应。项圈环在他最柔的肤表层，并不舒适，还有种革若有似无的怪味，但这种被束缚，甚至迫近窒息的感觉让他有了非比寻常的快感。尤其是那条长长的狗链把握在李木水手中，她牵着他，铁索在她手中哗啦啦地晃动，他真的变成她的一条狗。

        李木水喜欢元平无止境的退让，她喜欢他在她面前展示出的弱势可欺的模样，所以元平对她说他讨厌她时，她才会那么无法自控地愤怒。

        怎么突然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你是……”元平吞了吞口水，他应该感到恐惧的，因为她的表情冷漠得不像在看一个人，可他又对此感到兴奋，他已经被她驯养地很乖顺了。

        “主人，给我，求你了，”元平呼急促，不忘加上保证，“我会乖。”

        “记得把你的脖子洗干净。”她小声提醒。

        “我不该……自作主张去学校找你。”他气，断断续续地回复，脸色红，像是快要高。

        元平很像一只把人拖进水底的貌美水鬼。

        狗链还在她手里慢悠悠晃，李木水此刻掌握着生杀大权，她问他：“我是谁？”

        元平上后比她想得还要合适，他这条脖子不就是天生为了项圈的吗。

        很突然地，李木水发现，物狗太听话也并不是一件好事。而元平不应该事事都顺她的意，毫无怨言地跟在她后摇尾乞怜。她植在内心深的劣，那些从未被人所挖掘的人的黑暗面，不知从什么时候被他从潘多拉魔盒里放出来了。其实她才是那个最会得寸进尺的人，她已经被元平唤醒了那些沉睡的暴戾与恶劣。她停不下来，这场闹剧愈演愈烈。再多跟他上几次床，她有可能就分不清谁在驯服谁。

        元平的阴紧紧贴着她，因为这句话而从端漫溢出透明。

蒸气熏得发红，眼睛和都着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