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大分神志已经消散，残存在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却依旧在时刻提醒着这个少年，“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姐姐不能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风阳倒在地撒泼打自残之际，众人正看得愣神，殿中忽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音。

        虫上脑?不存在的。

        虽然早就知这天下之主心理变态难以服侍，但亲眼听到堂堂天子说出这样的鄙之语，也算是刷新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

        金冠面白如丹玉的年轻人只轻声冷笑:“你们办事太磨蹭，我藏在偏僻看太久等不及了便亲自来看，难有什么不行?”

        他说出这般不得的言论，让周围站着的一圈小太监仆们听后都羞得了满大汗。

        和姐姐比起来，迷药入骨撕心裂肺算得了什么?

        知他变态，却也不知他变态得这么彻底。

        太监们连忙把磕得“咚咚”作响:“没有不行，没有不行，皇上圣明……”

        不远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的风凝忽然厉声大叫:“不行，他是我弟！”

        风凝已是被吓得捂小嘴愣住不知所措，等着看热闹一众太监们却在此时聚在一起指手画脚议论纷纷:“听说这姓风的小子昨天在祭天现场赤手空拳和重甲兵们打得有来有回，是个不惜命的狠人，今个就要看看他这凡夫俗子的迷魂香面前能撑个几回合?”

        他说罢，伸手指向风凝，对风阳笑:“畜生……我命你把自己下的肉棒进那女人下的里，再卖力地插几下让我看爽了，我就饶你们两个人一命，怎么样?”

        他宁可自残，也不愿意伤姐姐一分毫。

        风阳颤抖着发出些“嘶嘶”的低沉怒吼声，并回了那皇帝一个紧绷着眉的狠戾眼神，像是在表达他的不屑，又像是正在与内心着某种抗争很难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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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好，好！刺激，刺激！”似已看穿风阳煎熬的心思一般，丝毫没有天子威仪模样的皇帝忽然仰大笑，“好久没见过这么顽强有骨气的玩物了……”

        那皇帝转轻蔑地瞪了风凝一眼:“我就喜欢看别人交表演，尤其喜欢看别人乱滥交，你一个弱者得着吗……”

        那皇帝撇下一众仆太监不理，先是觑了着囚犯衣物破烂大半的风凝一眼，而后大步走到正在自残的风阳面前，便蹲下住他的脖子将其颅整个抬起，四目相对不住冷笑:“我认得你……你小子竟然能挡住迷魂香的蚀骨诱惑?着实令我惊异。”

        他活脱脱地像只疯狗一般，手脚上带着的铁锁镣铐互相碰撞清脆作响。

        话音落下，风阳忽地推开风凝，腾起落到五六步远外的地方，一把扯碎上衣物，以指抓地，不停用猛磕地砖，血满面，用自产生的外疼痛抵御内散发出的不适感觉。

        “哪里难受?”风凝挥泪如雨，并没有因为弟弟面相变得狰狞而产生恐惧，反而一边将轻搭在他肩上，一边轻拍着他的背以作安抚。

        他们终究还是小瞧风阳的自制力了。

        “哪……哪里都难受……嘶……”

        太监们瞥见来人影后，纷纷下跪磕:“吾皇万岁，这边杂事有我等人理，圣驾何必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