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泠又打了个手势，“转圈。”

        顾泠离她不过一掌的距离，手还轻托在她的下额上。香，顾泠上醉人的香在鼻尖环绕，顾净双膝直发，接着顾泠柔和的声音便在耳旁响起。

        再然后，如同她与日俱增的情，她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从夹着被子轻轻蹭，到用手隔着内安抚阴，双手肆意对着自己的房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也不会有人知……思想山坡得很轻易很简单，顾净心满意足地享受着阴高的余韵睡去。

        “想跪下就跪下吧。”

        “当一个顾家人，感觉如何啊？”顾泠慢悠悠睁开眼。

        顾泠不可否置地哼笑一声，“站起来。”

        顾泠看着慢慢移动着步伐在自己面前转圈的顾净，原本因着酒和紧张就有些红的脸红得更鲜艳了，蔓延到耳后颈间，她仿佛能闻到少女柔甘美的气息正在蒸发出来。这样的顾净和纯肆口中的她可真是大庭相径啊……纯肆是怎么说得来着？服从高，但全是从理出发的服从，而不是感上的服从。换言之，顾净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隶，而只是在扮演隶这个角色。扮演隶会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她只是在一个交换，心底里从来没有真正认同过她自己隶的份。

        顾净退后两步，机械地执行着顾泠的命令。

        顾泠在检查自己的材……突然明白过来的顾净只觉得全血瞬间冲上，脸上的温度飞速升高，呼都急促了起来。为什么被顾泠审视如此让她羞耻？！

退出的游戏。每次的望得到纾解，顾净都会因为自己偷偷违背隶的准则而感到不安，但随着下一波望的到来，这种不安便如同沙滩上用木棍画出的字符，被望的海浪所淹没，所冲刷，继而消散，无影无踪。

        顾净飞快抬眼瞄了下半躺在躺椅上的顾泠。顾泠还是三个月前那样，就算是在闭目养神，也显得优雅高贵。顾净清楚，等待，是一个隶必备的能力，但静静等待的难熬感觉并没有因为这个认识而减轻一丝一毫。

        顾净也没想到，充沛的望丝毫没有因为连续的放纵而得到缓解，之前光靠着脑海里的想象，她便能让自己进入状态，而现在活生生的顾泠就在自己眼前，正看着自己，赤，双大开。顾净想让自己不那么激动不那么兴奋，想让自己能有着平日里跪在纯肆面前的波澜不惊，或者说是不要那么下贱，至少不要因为跪在顾泠面前就高涨。

        顾泠的手抚上顾净的腰，像是在检查一块美玉的质地，指尖顺着顾净微微突显的甲线过她细腻白的肌肤。

        听到顾泠突然开口，顾净被吓得一个激灵，刚才还飘忽不定的思绪瞬间收缩。顾泠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她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材是好看些了。”说着顾泠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向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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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顾家人，光鲜亮丽，高不可攀。她像是站在山巅，迎风而立，心中只有爽快。

        顾净把埋得更低了些，斟酌：“……永远是二小姐的一条狗。”没有正面回答顾泠的问题，

        顾净不明白顾泠这声哼笑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回答到底让她满不满意，也不明白顾泠现在想要干什么，她以为顾泠不会允许她的一条狗站在她面前。但命令就是命令，顾净犹犹豫豫，还是站直了子。

        顾净盯着顾泠向着自己靠近的脚步，一步一步，每近一步，顾净的就僵一分。明明在纯肆面前她可以到完全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置事外地去执行命令，为什么到了顾泠这里就不行了呢？为什么顾泠停留在自己上的目光会让她感到羞涩，为什么会因为顾泠简单的一句评价而感到满足，为什么自己的心仿佛是顾泠手上随意玩弄的一个小球，被她高高抛起，再下坠，上上下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还没有把自己当一个隶吗？没关系，作为一个称职的主人，她会给自己的隶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的。

        “后退两步。”

        顾净想起就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在镜子里看过自己，那时的她在致的妆容和昂贵的礼服装扮下，竟然看起来真有几分豪门千金的优雅贵气。脸因为香槟和捧而有些红晕，眼睛却在灯光下闪耀着光，透着熊熊燃烧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