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净微微打着颤，不敢看顾泠的脸，但是还是把自己的脸缓缓扬起来。

        顾泠离开调教室喊了两个佣人进来把笼子连同顾净一起抬进了卫生间，然后吩咐他们把调教室给打扫了，自己则留在了卫生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调教室的门被推开，灯亮了起来。在这一刻之前，顾净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不期待调教室的灯亮起来的时候，她看着顾泠的脚步靠近，停下脚步，在笼子面前站定。

        顾净以为顾泠会辱骂她，然后让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没想到却等来了这句问话。终于有了勇气抬起看着顾泠，顾净看着顾泠卷起衣袖再弯腰卷起，看着顾泠抬起手。

        顾净移开停留在顾泠脸上的视线，缩了缩脖子，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想要逃避的。

        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香气。洗发的香，沐浴的香，顾泠的香。

        顾泠没有意外顾净会失禁，或者说她的本意就是要让顾净失禁，就是要她被困在笼子里躺在自己的中。她知这对于一个人来说会是怎么样的心灵打击，看顾净现在的神情就能看得出来。而在顾净心灵最脆弱的时候，便是她最容易进入的时候。她说过，要给顾净亲手烙上她的印记，这仅仅是第一步。

        顾泠看顾净回了魂活了过来便关掉水，蹲下打开笼子让顾净出来。

        你的主人疼爱你。

        ……是了，有谁会想要一条胡乱撒又脏又的野狗呢？没有人会要你的，没有人会……就这样吧，和这肮脏的为一，在这个笼子里腐烂掉吧，没有人会要你的……

        “撞得疼吗？”

        温热的水淋在顾净上，她看着顾泠挤出洗发在自己的上搓，看着顾泠手上抹着沐浴给自己的清洗，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模糊了眼前的顾泠。

        顾净像一只在外浪了很久，终于被主人找到，心里换是对主人眷念小狗。她抱着顾泠洁白的小，用脸蹭了蹭，小声地一遍又一遍说着。

        顾净就这样蜷着双，静静地躺在自己的里一动不动，味在鼻尖时有时无。

        骂我吧！鞭打我吧！责罚我吧！……求您了，说点什么，什么都好……就是别抛弃我……

        这一刻，她只觉得无比的羞愧。这样肮脏的她怎么能得上顾泠呢？踩在她上都会脏了顾泠的脚。

        顾净只敢盯着顾泠的脚，完全不敢也不想抬看她的脸。

        顾净在心中祈求着，但她没听到顾泠任何的责备，只看见顾泠再一次离开笼子的脚步。

        你不是一只野狗，你有主人。你的主人没有嫌弃你上的臭，你的主人正在亲自为你清洗。你的主人呵护你，你的主人关心你。

就算赤也不会觉得冷，但现在，顾净只觉得这想极寒的冰，它所接的地方全被冻住，肤疼痛发麻，肌肉也不再受自己的的控制，但没有人能救她。

        顾泠看着笼子里的安静得如同死掉了的顾净，微微勾起嘴角，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淋浴，拧开了水。

        “主人。”

        被顾泠引导着，顾净跪坐在卫生间地上低着，微微发抖，不知是不是错觉，一淡淡的味还环绕在她鼻尖。

        主人一定看到那一摊了……那么脏，味那么，有谁会注意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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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耳光而已，自己本来就该被打，不能躲！主人还愿意打，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还记得主人说过了什么吗？主人要打，就把脸凑过去！

        顾净像是陷入了幻境一般，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对于外界的事情毫无反应。她没有看到有不认识的佣人进来，没有察觉到自己被抬进了卫生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不变的麻木。

        顾泠的手落在顾净脸上，但不是响亮的耳光，而是把勾起顾净被口水弄脏的发扣在耳后。

        冰冷的水劈盖脸洒下来，激得顾净猛地一抖，像是睡梦中的人被突然吓醒，一阵乱扭，后脑勺狠狠撞在笼子栏杆上，疼得龇牙咧嘴。

        主人肯定会嫌弃自己的吧？自己怎么会这么脏呢？本就是一只乱撒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