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温水再一次倒灌进来，顾净觉得先是有些胀，然后肚子就开始痛了起来，灌着灌着疼痛感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的舒适感，仿佛整个人泡在热水一样，但很快疼痛又再次袭来。

        顾净控制着自己的呼，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着放轻松放轻松，她知在灌时如果她过于紧张，只会让把整个过程拉得更长，那她受的苦只会更多。

        两袋灌完，顾净听见顾泠起的声音，松了口气，想来主人是不准备继续灌了。虽然两袋的量不至于让她现在就要憋胀到忍受不住发而出，但她有种预感，主人不会轻易让她直接排出来，至于到底要憋多长时间，顾净心里完全没底。这要是再灌下去，她真的不知自己能不能坚持到主人满意的时长了。

        “你是一条爱干净的狗，对吗？如果出来了那你自己一点一点全干净，明白？”顾泠摸了摸顾净的，让她起跟着自己爬去调教室。

        顾净爬行得异常缓慢，顾泠并没有给她上，她必须要靠自己把肚子里的两大袋水给住了，后口一刻也不敢放松，死命用力夹着。爬到沙发前，跪立的姿势让本已酸胀的后口雪上加霜。汹涌的便意席卷着顾净，稍微立起子，后就有一种很明显地坠胀感，让她不得不再一次弯下腰。

        “呜……主人……”

        顾泠没理会顾净的哭声，但也没有介意她并不规范的跪姿，只是让她把护膝套上，又把一条牵绳扣在顾净的项圈上。

        顾净虽然难受得想哭，但是她知自己早一点完成主人的任务，那肚子里的水就能早一点排出来，所以她一刻也不敢拖沓，忍着痛利索地把护膝穿上，四肢着地跪爬好，等待着主人牵绳的指引。

        一手拿着术鞭，一手牵着牵绳手柄，顾泠走在前面，顾净跟着爬在她后，牵绳在两人之间轻轻晃。

        顾净想如果自己没有装着一肚子水的话，那她应该会很享受被顾泠牵着爬行的时光。她可以欣赏主人的背影，可以因为和主人有着一致的步伐而偷偷开心。但现在，她所有的力都不得不放在自己后那币大点儿地方，无暇顾及其他。

        顾泠牵着顾净来到别院的后院，这里有她种植的各种花花草草。

        “昨天你欠了我四条错误，那就分成四次排干净吧。”顾泠看了看后院里的各个花草植物，又对顾净说：“你是一条聪明的狗，应该知如果任务失败，那就全重新来过，直到你能完成，今天的调教才会结束。而且我会因为你浪费了我的时间而生气，也会让你明白让我生气的后果。”

        顾泠虽然笑着，但说的话让顾净心发冷，回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一定完成主人的任务……”

        “很好，那我抽你左边屁你就放水，抽你右边你就停，明白了吗？”

        顾净忙不失迭地点，只想能快一点开始任务。

        顾泠牵着顾净靠近一丛兰花，踢了踢顾净的屁说：“屁对准了，别撒的到都是。”

        两人是在后院的栈上，只要顾净稍微把屁往栈外探出去一点就能保证不会把水洒在路上。顾净转过，撅起屁朝着植物，等待着顾泠的鞭子。

        顾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顾泠的术鞭上，她看不见她自己现在模样，要是她能看见，也许会因此羞得晕厥过去。

        一个成年女子，在夜色里被四点亮的灯照得一清二楚。她赤，四肢着地，像一只狗一样在花园里排。不，她比狗更下贱。狗能自由地排，但她不能，她必须要等着主人的命令。

        不过也许就算有镜子让她看见自己的模样，顾净现在也顾不上羞耻了，她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一定要完成主人的任务，主人打左边就放水，打右边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