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和以往不同的是,竟无人与顾莲蓝氏搭话。
其余贵女们聚在一块儿,围成一个圆, 说说笑笑, 有意无意地忽略站在外围、想要开口加入的顾莲和蓝氏。
徒留二人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顾菀轻轻撩起帘子,撇了顾莲母女一样,
角有几分轻笑。
细数数她放出去的消息:纳刚出阁女儿的婢女为妾、自视甚高无端驱逐路过的无辜商贩、推着女儿被赐婚给老亲王……
这一桩桩的消息悄无声息地被放出去,就像春日里出墙的杏花, 静静地散出许多清浅的香气,引人在背后悄悄地讨论。兼之从前,就有有关蓝氏善妒的风言风语,此刻众人更觉着镇国公人品不端。
那他的夫人与女儿……想来定然不和表面上那样好相与, 虽家里出了个王妃,但还是离着远些好。
谢锦安懒懒撩了一眼外
, 与顾菀几乎是同时勾起一抹笑。
瞧着外
的情形, 应当是近日声名不正的吴太师屡屡造访的消息起了点作用。
小间子这件事情办得倒不错。
镇国公这样的人, 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脸面名声, 最贪恋的便是无穷无尽的权势利益。
如今的镇国公, 想一边儿干着下作事情得利,一边儿瞒着旁人护住颜面,充作是自己的本事得来的。
可哪儿有这样鱼和熊掌兼得的美事呢。
即便有,也落不到镇国公的
上。
先坏了镇国公府的名声,
得镇国公急起来,像钻牛角尖一样钻到权眼里,妄图用更高的权势压下这些屡屡不绝的传闻。
一旦镇国公有些这样的想法,都不必亲自动手,
来两阵风都能叫镇国公自己绊倒自己。
后
传来一声浑厚的
鸣,
“原来义母与姐姐在咱们后面,那骑
的必然是世子了。”顾菀与靖北王妃、康阳郡主的关系愈加相近,能亲亲近近地唤一声“义母”与“姐姐”,对叶嘉屿倒是和从前的客气模样没什么分别,未曾改口。
“阿菀怎么知
的?”谢锦安的语气中不动声色拈了几分醋味:“想来是近两日去了三回靖北王府的缘故。”
难怪,他昨日下午写完折子,去寻阿菀时,阿菀并不在府中。
顾菀一时未察,侧首对谢锦安
出个带着点惊奇的笑:“靖北王府养的
儿,都是从边境带过来的,鸣叫时真的与京城中的
儿不同,多了几分久经沙场的
狂沉稳。”
所以她一听就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