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女生就是林栖，她抬起，与蒋曼对视，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声音，她面不改色：“不好意思老师，我不会。”

        程柚瞅了瞅题目，这下连题目都没看懂，而旁边的林栖已经奋笔疾书，结果都写出来了。她不动声色地把笔记本往黎晓这边移。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老师留了一题目，给全班五分钟，这次不分组了，直接随机抽人回答。

        下一节是英语课。林栖感觉到自己后名叫顾序的人巨受老师欢迎，几乎每节课都会被cue，老师们为了保证林栖班也有参与感，一般都会两个班的学生都点，很坑的是每次点完顾序就让林栖接着答。

        五分钟很快到了，这题很难，大分人都没有算出来，在一众惶恐的眼神中，蒋曼笑意盈盈：“顾序，你的答案是多少？”

        林栖喝了一口水之后就趴在桌子上补眠，她边的女生往后去询问刚刚那题怎么。

        林栖手中的笔微顿，原来他就是顾序。

        这人的声音好听，像水声潺潺，清冽而充满少年感，把自己上课的解题思路娓娓来。

        蒋曼笑了笑，接着引导：“没关系，有解题思路嘛？”

        蒋曼笑而不语，没有对顾序的回答出肯定也没有否定，她扬了扬下巴：“前面的女生呢？”

        “下课。”

        “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蒋曼也没有再刨问底，“顾序的答案是对的啊，这题的答案就是号2，大家课后自己试着一下，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或者问边的同学。”

        还是栖栖好。程柚心中暗喜，开始看解题步骤。然后发现林栖的解题步骤也好难懂？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思路？

认真，但是她并不出声。蒋曼在解答过程中会注重跟学生的互动，她按座位分了几个小组，会让留出习题的小组讨论时间让边的同学相互帮助，如果点到林栖班的同学，不会解答的话就让南附的同学教，教会了的同学才算是完全掌握，这下班上热闹了，相比起昨天那个班级，今天的大分的尖子生都很友好，熟悉起来之后，一个比一个活跃，课堂氛围相比起昨天好了很多。

        “顾序，曼姐给的那题我还是不懂，你看看我的解题步骤哪一步错了？”说这递上自己的笔记本，余光瞥见一只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从后上来，手背碰到林栖搭在椅背的校服外套。

        到后面的课林栖皱了皱眉，指尖在本子上微点，这手势就是不耐烦了。她下定决心明天绝对不会坐在这个叫顾序的人的附近。

        老师们似乎都有意无意想知林栖的真实水平是什么样的。

        林栖边的女生看了眼她的解答，一时无言。

        目光都集中到林栖这边，她听见后的男生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己笔记本上的答案：号二。

        顾序接过笔记本，低眉看了一眼，很快就找到了错误：“构造新数列的方式不对，你得往等比和等差上凑……”

        混坐一起让两个班的同学开始相互熟悉起来，尖子班的大分人都没有学霸的架子，友好地跟来自外校的学生打招呼。

        林栖回了一句没有。

        接着蒋曼布置了课后作业，在一片翻书声中，林栖垂眸，合上自己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