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内的空缺，扣那些方才用嘴探出的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听到了大人骤然高的叫，刚刚他用来堵着嘴的手，现在又放在了我的，使着几乎可以轻到不记的力气，要把我推开。可下面的嘴巴似乎和本人的意愿相悖，痴缠着绞上我扣进去的手指。

        “...不要了，不要了.....　”大人叫了起来，听起来近乎崩溃。

        “你直接进来罢...进来吧。”这天籁轻得像是呓语。我再接着扣弄了两下，就把手抽开了。似乎刚好是那几下，他层层叠叠的快感恰好堆到了足够的高度。他的腰肢像是弯月一样拱起来，绷直了出肉的走向，然后又塌下去，然后里出一一的水。

        我没再拖延，听了大人吩咐进入他。那些批里的肉像之前一样热情地缠了上来，紧紧地裹住我，的发麻。

        没有如何阻碍，高热柔，就好像回到母。但是持明族人没有母亲，更贴切的说法是回到了蜕生的卵里。明明没有记忆，漫长睡眠中被包围的温却像是烙在里。

        该让大人舒服了，不是纠结自己的时候了。我掐着大人的腰开始动，他的很薄，搁着肉的耸动能看得一清二楚。

        大人的嘴边出呻来，柔地出来。刚刚捂嘴，推我的手，无力地垂在侧。

        我近乎着迷一样盯着他的脸看，那双半掩失神的眸子却渐渐淌出水来。

        是眼泪。我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却还是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现在会泪呢？

        是我错了吗？我痴心妄想、自作主张的冒犯行径让他不快了吗。

        获得了肉的欢愉为什么反而却像是惩罚？为什么要这样用力地咬住指节，让它们出血。明明色都未在脸上褪去，为什么嘴里没有吐出呻，反而眼角先淌出泪。

        明明他的肉还在这我插进去的东西，我却感觉大人留在这的只有肉，灵魂从他望着天花板的空空的眼睛里飘了出去。

        我想把他抓回来。

        我愈发努力地动，探起子去啃大人原先不让碰的两颗莓果，再伸手去捻下面的珠。

        略急躁了，我没能收好力，大人被我掐出一声痛。他终于回过了神，开始扭着腰躲我作乱的手。

        “大人，我的怎么样？”我低下去拱他的脖子。

        “不怎么样。”他这样说。

        我专心致志地对着他的感点捣弄，很快那张不爱给好评价的嘴就不再能吐出除了呻以外的东西来。

        倾久，这场偷来的纠缠终于到了。

        大人像是没了壳的蚌肉，被敞的大开，光光地晾在窗棱间透过的些许光下，好像风拂过都会萎缩两下。

        他还没从高里缓过来，盯着天花板失神，我退出来时，下面的口还在一翕一张地挽留。没了东西的阻挡，原先出来被得出不来的水，一一地往外冒，把白浊也带出来，蜿蜒着从间淌下。

        看着是一副狼藉的模样，我不想让那脏污在他上停留太久，便扯了扔在一旁的衣服，打算替大人。

        而衣物同他肤到一起的时候，他就像是如梦中惊醒一样地挣动了一下。

        他把我的手拂开了，我知这大概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我跪坐在大人边低着一语不发，听他窸窸窣窣地批外袍的声音。

        声音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