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往下沉，若秋看了对面人一眼，不抱希望地又问了一遍：“只吃一颗可以吗？我吃这个药会……变笨，是真的会变笨！”

        若秋还是第一次知原来药就放在这个柜子里，以前都是周辰到点给他准备的药，他都不知药瓶长什么样。

        “一定。”

        若秋吃完药，老老实实张口给于鹰检查。

        小碟子放到了桌上，里面躺着两颗胶。

        吞药的过程仿佛服毒。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惊醒，他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看到门边站了个人。

        若秋的视线从于鹰嘴扫过，想起昨天早上被掐着下巴强吻这件事，他痛苦地闭上眼，把两颗药倒到嘴里。

        于鹰并没有要交谈的意思，只是慢条斯理地切着一份欧姆吐司。

        “为什么今天是两颗？”若秋抿着嘴，面色凝重。

        于鹰正倚靠在门框边上看手表，今天的他没有像前几天一样把发都往后梳，而是让刘海自然下垂，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嗯？”若秋不知他想表达什么，“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餐桌竟然摆着两人份的西式早餐，看着像是隔酒店送来的。

        若秋放下水杯拿起刀叉，偷偷观察坐在对面的人。于鹰吃饭的姿势十分优雅，脊背得笔直，用刀叉的时候甚至不会发出声响，在这种气氛下，他都不好意思在于鹰面前吃得太随意，动作也开始拘谨了起来。

        若秋在于鹰对面坐下，先拿起玻璃杯灌了几口水，他知自己跟于鹰都不是认真对待早餐的人，这样面对面认真吃饭的场景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一定要吃两颗吗？”若秋哆嗦着拿起胶，想起之前吃完药的副作用，就本能地抗拒。

        若秋呆滞地看着门的方向一会儿，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翻了下来。

        “今天周末。”

        他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穿完，快步走到餐厅。

        这个姿势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若秋瞅了他一眼，心里一阵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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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出去买颜料，我在餐厅等你。”于鹰说完，又重新把门合上了。

        “变笨也要吃。”于鹰的语气不容置喙。

        “已经10点了。”于鹰的语气很平和。

        “哦……”若秋平时不记日子，他愣了会儿，又问，“周末，然后呢？”

        两人无言地吃完饭，于鹰把餐一放，站起从厨房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只白色的药瓶，又从洗碗机里取出一只小碟子。

        “昨天我跟你的主治医生商量了一下，你的药需要加量。”于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