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怎么办?你让我放弃喜欢,我zuo不到。”徐榛摇着tou,复杂与纠葛都诠释得恰到好chu1,让人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心,“你知dao我遇到你之后强行改变了自己多少吗?”
若秋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知dao。”
徐榛的shen子僵住了,许久,他才俯下shen,无力地将额tou抵在他的肩膀。
“在来到岭安之前,我听了怂恿,zuo了错事,已经没有办法回tou了。”耳畔的声音微弱,是徐榛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语气,“在这个城市游dang的时候,我经常爬到高chu1去看日出,因为在那里我能感觉到一丝丝希望的气息,后来你陪我去看了,从来都没有人陪我zuo这种傻事,你知dao我有多开心吗?”
若秋突然安静下来,想起那天他们一起在水塔ding山看的日出,那一瞬绚丽的光景无论何时想起都能让人心tou一热。
“那个时候我想,如果人生最后一段自由的时光是和你度过,这样也不错。”
这句话不同于平日里戏谑的话语,徐榛说得非常认真,连带着拥抱也变得轻柔了。
“我不知dao该怎样去喜欢一个人。所以能不能再给我一段时间?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就好,我不想离开你……”
眼泪悄无声息地liu着,泪xian好像坏掉了。
若秋任由徐榛拥抱着自己,他知dao自己liu泪跟徐榛无关。
儿时的他一遍一遍对自己的母亲祈求,让她不要离开自己,为什么明知dao她的行为是nue待,却还是不想离开呢?
他很想知dao自己的母亲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这个答案已经没有办法得到了。
很多时候他幻想会不会未来有一个能够告诉他什么才是正常的爱,斩钉截铁地告诉他爱不是伤害不是强制也不是占有。
然而已经崩坏的情感纽带,从来都没有被修复过。
他也没有等来那个人。
暴雨的“沙沙”声灌入耳里,产生了近似耳鸣的声音。
这场雷雨还没有结束。
隔天,若秋把自己捂得严实,把绘制好的画送到了画廊。
“请问您是……”画廊老板显然没认出他来。
他摘下渔夫帽和口罩,画廊老板一脸的诧异。
“你这是怎么了?”
“在楼梯上摔倒了。”若秋尽量轻描淡写,“不小心gun了几个台阶,就伤得重了点。”
“你这不是一般的严重啊,医院去了吗?”
“等下就去,就在边上的市医院。”若秋对他笑了笑,“所以我顺路过来把画先给你。”
“唉,养伤要紧,画延期就延期,那位收藏家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画廊老板叹了口气,“哎对了,你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