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人针锋相对,若秋在一旁心惊胆战,满脑子想的都是万一叶琼棠真生气把于鹰弄走了,那他该怎么办。
于鹰闭嘴了,再一次走到前
,取了瓶矿泉水,又夹了片面包回来。
“医院的早餐粮谷类
白质是够了,蔬菜水果的种类还可以再增加一些。”
叶琼棠听罢,噗嗤一下笑出声,“敬业!你在我院常驻算了,年末给你包个大红包。”
“很疼吗?”他抬起眼,认真地问
。
“以后不
遇到什么事,伤害自己的事不能
啊,不然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叶琼棠瞄了于鹰一眼,也不知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这个仓促得不能再仓促的借口,以于鹰的
察力应该一下就能看出他在撒谎,他没料到于鹰居然会当真。
“我……现在又疼了。”若秋心虚地冲她笑了笑,还没笑几秒,自己的手却突然被对面人给抓了去。
若秋怔怔地看着他。
分完后,他发现叶琼棠忽然变得安静,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看。
于鹰没理会,将一只剥好的鸡
放到若秋的餐盘里。
这句话好像也没说错啊。若秋有些奇怪地看了他几眼。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又一次变得紧张,若秋冲着于鹰一阵眨眼,想提醒他不要惹怒叶琼棠。
“这么冷淡?”
“我手疼,对,是因为我手疼,所以,所以他才给我剥哈哈哈哈。”若秋用筷子夹鸡
,没夹起来,鸡
两次从筷子
落,跌落到餐盘上。
若秋看着他的餐盘,于鹰对食物可以说是毫无兴趣,这已经不能用吃得简单来形容,可以说是吃得惨淡,他拿了只干净的勺子,把自己餐盘里的菜分了一半,放到了于鹰的餐盘里。
若秋以为她只是在关心,抬起手腕笑了笑,“我也不知
那时候自己在想什么,现在让我自己割自己,我都下不了手。”
叶琼棠眯着眼,脸上的笑容依旧,于鹰的脸色却霜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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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琼棠撇嘴,“一天24小时腻一起还不够是吧,你再怼我,我把你弄别的病房去。”
“哟,
贴啊,给我也剥一个呗。”叶琼棠顺势捞起自己餐盘里的鸡
。
叶琼棠不紧不慢地回
:“你刚不是说不疼了嘛。”
“一个只吃面包的人,没有说服力啊。”叶琼棠调侃着他的打岔。
“我是服务病人,不是服务院长。”
“自己剥。”
“叶姐。”于鹰沉默了会儿,还是开口了。
于鹰一只手握在了自己的手腕,手心的温度敷在伤口上,传来温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