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教授疑惑：“你连自己会不会都不知吗？你的表现大概率是会，但你又不敢说，我无法理解你。”

我你要找我什么。”

        阿雷娜赞同：“是呀，我有一个学长也想要选他新生导师，刚介绍完自己的履历你知他说什么吗？”

        “他说，‘当你昨晚写这个自我介绍的稿子写到这里的时候，你就应该知，你没有机会了。今天为什么还要来浪费你的时间？’”

        “把你的名字写在上面。”

        “如果你想我的学生，你要学的第一课就是有效沟通。把你那些谦卑礼貌的好教养都忘掉，你要懂得怎么明确地表达信息。”

        “会，就告我会，我既不会嘲笑你也不会表扬你，这就是一个事实。明白吗？”

        凯瑟琳苦着脸写材料解析，闻言只能说一句：“一点都不顺利，斯坦教授太可怕了。”

        教授继续：“现在告诉我，除了你的考试成绩，你还有什么东西能说服我答应你的要求。”

        但她凭借一点直觉，赌对了。

        斯坦教授：“这不是会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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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坦教授直接打断：“会，或是不会。”

        斯坦教授给了她一张纸。

        教授的目光很轻，却能给人莫名的压力。

        他敲了敲桌面的钢笔。

        凯瑟琳憋了很久，才试探：“或许您能告诉我您的要求？”

        回宿舍的时候，阿雷娜问了句找教授顺不顺利。

        凯瑟琳一瞬间不知说什么了。她现在怀疑自己以往那些履历在教授眼里全都是垃圾，但是如果不说又似乎显得她毫无能力。

        “明白了，教授。我懂得古语，专门学过学前培训班的古语选修课。”

        这对于别的教授来说或许有些不礼貌，而且显得不够谦卑不够尊重，作为学生应该先将自己剖开陈列在桌面上，供老师挑选。

        “明天上午十点，写一份古语的引魂水材料解析，字数不限，交到我这来，我会在一天内给你答复。”

        出了教授办公室的凯瑟琳，狠狠地呼了一口空气。

        凯瑟琳握了握手心，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底气一些。

        凯瑟琳咽了咽口水才稳住声音，脑子里尽量理解教授的需求，开口：“我想请您我的新生导师。”

        凯瑟琳照。她凑近办公桌低写字的时候甚至能闻到斯坦教授上的香水味，让她敬畏又紧张。

        她觉得她刚才都要窒息了。斯坦教授不愧是在整个学院都出了名难搞的教授，短短几分钟就让她后背都透了。

        凯瑟琳的确专门学过，但她对自己的水平没有信心，于是犹豫了。

        斯坦教授没有任何其他反应，听了她的问题只是如实回答：“在我这，你至少得懂古语。”

        古语是魔法咒语的最古老版本，学习咒语第一课就是学古语。但学是学，接下来大家就会使用现行通用语，古语就被遗忘了。

        阿雷娜一笑。

        凯瑟琳问：“什么？”

        凯瑟琳想，斯坦教授指的“懂古语”一定不只是在入学第一课学过咒语学的“古语入门”。

        她：“我古语还可以……”

        凯瑟琳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