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重重地点，下巴就埋进了厚厚的一圈围巾里――刚下过雨的海边夜晚还是有点冷的。

        他顿了顿，一时间没想出任何借口，干巴巴：“对不起。”

        弗兰克没回答她，她就扭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弗兰克，又问了一遍：“哎，你认识她吗？”

        弗兰克了嘴巴，耐心地问：“所以你才给自己起名叫大富翁？”

        红发顿了顿，才问：“那，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凯瑟琳笑起来，“我叫凯瑟琳・卷发大富翁・波尔。怎么样？帅气吧？”

        弗兰克被逗笑了，问她：“那怎么办呢？”

        凯瑟琳又：“跟我一样倒霉。我的名字也很常见，一个班里有五个凯瑟琳，每次老师叫这个名字大家都不知在叫谁，站起来好多人。”

        凯瑟琳：“当然呀，最大的一个商店我摆了一枚银币呢！很多同学都冲着那枚银币来玩我的大富翁游戏，我赚了很多钱！”

        “凯瑟琳……”

        凯瑟琳听了他的名字，却笑了起来。

        弗兰克忽然感觉自己呼都停滞了一瞬间，心脏迅速膨胀，胀大到充满腔，・堵住了血的动。

        凯瑟琳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说：“没关系。”

        弗兰克手肘撑在膝盖上，拳撑着脸，歪一动不动地盯着凯瑟琳的侧脸看，看她的嘴巴一开一合地念叨着：“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就失去了经济来源，很穷，也很痛苦――因为第一个梦想破碎了，唔现在想起来还是――啊！这个人得真棒，她好像是这儿的名人，你认识吗？”

该先问问我的名字，为什么要聊半天的什么舞蹈呢？”

        她歪，叹了口气，有点忧愁：“但后来老师说这是赌博，没收了我的大富翁游戏盘，不让我生意了。”

        凯瑟琳有点小得意地笑了，“我当时想纪念一下自己的第一桶金，梦想着以后成真人大富翁产业。但――”

        弗兰克看着她的眼睛，顺着：“是啊，这个名字很常见。”

        他克制不住地前倾，轻轻的吻落在了凯瑟琳的侧脸，一即分。

        橘红色的火光映在眼睛里，弗兰克盯着她的笑容，毫无原因地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然后才问：“你笑什么？”

        弗兰克注视着她，问：“那你赚钱了吗？”

        弗兰克安静了下来。但他比刚才还要难耐起来，像是坐在了火山熔岩旁边，手脚都焦躁地

        弗兰克柔声问：“你呢？你的后中间叫什么？”

        弗兰克苦恼地摇摇，请求：“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吧。”

        “凯瑟琳。”

        她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创业经历”，嘴巴很灵巧地动着，下巴会戳到围巾。

        “也不完全是。小时候我想要赚钱，但是年纪小没办法打工，我就在班级里小生意，自己手工了一张大富翁的游戏盘，每一个商店里都放着手链、面包、糖果之类的小礼物。同学们玩五次我就收费一枚铜币，玩游戏的时候投骰子走到了对应的商店，就把对应的小礼物送给他们。”

        凯瑟琳凑近了他一点，解释：“我有两个同学都叫弗兰克，看来有很多跟你重名的人。”

        他看了她一眼，又加：“还是卷发的？”

        时间静止。弗兰克愣了一下，控制住情绪歉：“对不起，我……”

        弗兰克忍着笑问：“为什么？你很想大富翁吗？”

        红发低声念了一遍，然后才认真：“我叫弗兰克，很高兴认识你。”

        凯瑟琳抱着膝盖着笑问：“你猜？”

        凯瑟琳解释：“所以我们每一个凯瑟琳都给自己起了个中间名，这样就能区分了。”

        凯瑟琳顿住了，诧异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