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难过。那天晚上，你忽然就丢下我不了。”

        “发什么疯？再弄我要闹了。”小钟恢复神，也佯作发怒。

        边的乱红平添几分浪子的风，说认可她的语气又率真无比。大钟一向对她奉行鼓励教育，只要她愿意迈出一小步，他就抱着她一起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夸她得真好，将一切的功劳归功于她，迫不及待给她奖励。为此，他也没少色诱的事。

        知觉只剩内深的冲撞，带着水将落、连绵不绝的回响。他又情不自禁咬她的耳朵，贪婪地吃到脖子。

        结果就因为她取笑他，后来的他再也没出过那种姿态。

        “我知，我知。”他轻止住她的，又要安抚紧张的躯干，她的脚踝，手脚似怎样都不够用，恨不能有百八十角，“什么都不解释也没关系的，小钟有小钟的表达方式。”

        “你想我怎么赔？还有，奖励小钟和班里同学成了一件大事，想要什么？”

        但他笑着将把戏识破，额抵着她悄声耳语，像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想要的小钟和平时不一样，我感觉得到。”

        小钟绕了一圈，才接受问题出在自己上。他的确是这样，没有说错，多疑的她却不愿相信似的。

        “又变大了。”

        领边的结扣一粒粒解开，失却束缚的脯霎时间随的摆动汹涌乱颤。她还来不及挡住淫秽的场面，腰边的扣子又连番失守。旗袍终于像一片薄薄的布缠在边缘，刺绣暗纹朦胧得好看，似她一般浸满意，细看却是冷淡的光泽。

        所以才会压力太大、紧张过吧？

        她还觉可爱的。

        “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他吃掉残余的膏，像等待一块糖在口中自然化掉。直到没有一点余味，他才恋恋不舍拉着涎丝离去。衣下的房似胆怯的白兔进他手中，若无其事掩藏影。

        她怕自己的哭又害他误会，支支吾吾：“不是……我没有不开心。你也不来哄我，我是说那天。”

        然后，她们扮演成她想要的关系爱，魔法少女和她的妖，中世纪骑士和他信仰的贵妇……归结起来，小钟喜欢的爱一直很简单，是孤立于现实的安全感。她们赤相拥的时刻，就有这样的感觉。整个世界都与这份爱无关。所以就算爱变成连在一起什么都不，她也喜欢。

        必须要说，绝不是小钟有这样那样怪诞的癖好，而是他扑闪着星星眼，满脸写着自己想要，她才勉为其难稍微接受了一下。果不其然，名义上是奖励她，享受的人是他。小钟意识到不对劲，SM的经济学很快破灭。

        他举起另一条丝袜威胁，“说

        现在她想补上先前那裂痕。

        既然是知心之人，好像他就该弄懂她说不出口的言外之意。可就像她思虑重重，他面对她变幻莫测的心情，又怎样时时拿得准？人总不能只靠猜，靠爱去交。而他总是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将这些本该明白的事情告诉她，像在课上一遍一遍强调被遗忘的知识点。

        原来小说里写的不长嘴是这么回事。

        “还不是怪你。”小钟不像他那样喜欢饱满的房，“再大下去，穿衣服都不好看了。你赔我？”

        这话不知哪里激到他，又或是她太轻信男人情上时的理智，他反而不领情地阴阳怪气，“那你去跟学校睡觉好不好？”

，只为不让她顾虑太多。动作又是那样小心，不遗余力照顾她，挑逗她，生怕留下一点不完美的痕迹。

        她才有几分感动，这会又有些烦他黏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提醒，“你轻点，明天……还要去学校。”

        泪水盈满眼眶。

        很难说她是不是故意。恰到好的暴力和掌控是可口的调情。他好像将此当作对付她的非常手段，不敢轻易使用，她需要给他找点这样的借口。

        牙齿重重咬在布满神经的肉。太过密集的痛觉化成彻骨的酥麻，连脊背也被掀去一层。他对她的反抗了若指掌，一早预判她的反应，将两只细弱的手腕高高吊起，用丝袜捆在。

        “什么？”

        他讶异得动作一顿。

        最初是各种SM。她认真学一下午，就等于把他随便扒光光，并系上多巴胺色的丝带，或者是一晚上的猫女仆限定，又或者最经典的打屁。

        他是在教她怎样去爱。

        “我……我以为你不愿意，迁就我强忍着。还想着，真是如此直说不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种很任的人，心里想怎样就非要怎样。”

        两人就像活在即时通讯以前的古代，一封信兜兜转转走过了天涯海角，才迟迟地传达到过期的真心。

        如果连爱都变得不快乐，那她好像就彻底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