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钟的话，小钟也破天荒地揪心起成绩，狠狠地共情雨然，并提议：“把数学抓起来，暴一顿。”

        至于数学拟人后的样貌，小钟是据平时画大钟的肌肉记忆。雨然和贞观也觉这样的想象十分合理，自己欣赏完，立将画递给其他人。仿佛在大家的潜意识里，数学就该是任课老师的那副样子。

        季北辰又怼了一句，“整天都是钟杳钟杳，有钟杳的地方就有你。哦～你就是那什么‘钟杳单推人’？”

        “运动会之前出分，就五分钟前，还热乎。数学组今天谁在值班啊？也太不人了。”

        “哦？那是谁？”大钟拖长尾音，从容不迫，像是已经猜到了。

        雨然笑得合不拢嘴，又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小钟上开始动手，据两人点出的play，在纸上画起“数学”被凌亵玩的小黄图。可怜的数学双手被银铐缚着，高高吊起。修长的半屈，微微侧，间只有一块本兜不住的兜裆布，出的半块屁子一片狼藉，落满淫靡的鞭痕与掌印，浑浊的满菊，又不住似的入。内里饥渴的肉若隐若现。他的眼神一边诉说着隐忍孤傲，一边却忍不住屈服于的愉悦，往淫贱的放纵堕落下去。

        优等生们都因犯错被抓黑了脸低下，唯独小钟丝毫不慌，调整好相机按兵不动，等着他看到画，出有趣的反应。

        小钟终于从凝重的气氛里意识到，画黄图被抓，或许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季北辰当场回怼：“你就别在那放屁了。钟杳扮完鬼才刚回来，怎么可能是她画的？”

        班级动不久，为班主任的大钟就赶到现场。像击鼓传花一般，鼓声沉寂，画恰好传到第一排最显眼的座位。拿画的女生慌得不行，连忙丢给后座，可就是转这一丢，反而让大钟不能不注意到。

        众人都不敢出声。只有那个喜欢和钟杳作对的陈谭出来：“老师，钟杳画的。”

        然而，大钟的表情毫无波澜，只是轻轻将画放在桌上，对前桌递出画的女生：“你跟我过来一下。”

        “我？我想想……恨是很强烈的感情，但我一向心态平稳，很少情绪波动那么厉害。凭空想不出来啊。”

        深得人心的大作很快就传遍。大家被启发出更多的主意，相互讨论不停。

        诸人被这话逗笑，紧张的气氛稍稍缓解。

        这时，雨然幽幽地飘过来，：“我恨数学。”

        “不是我画的。”女生小声。

        “怎么了？”

        “明天运动会，能理解你们心情激动，但晚修请注意纪律。班长等下坐到讲台上谁要是坐不住，你就让他来数学办公室。”大钟说着，走到画所在的地方，将画夺入手中。

        画上特别标出“数学”二字，没有问题就见鬼了。

的时候，总给她一种像是敬亭的印象。但很奇怪，敬亭一本正经的模样，她想不出来。或许更准确地说，是贞观擅长照顾别人情绪的锐，像妈妈？

        但大钟显然没有这么好糊弄。他表面上不追究，还是在教室里绕了一圈，走到钟杳边，才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下课来办公室。”

        “是丢在门口，有人捡到了，在班里问是谁的。”雨然也开始帮忙说话。

        贞观很有分寸，小钟大可安心，不必担心在她面前暴了什么。

        “但是很辛苦。要是遇上这样的人，整天都在高血压，没有心脏病也要被吓出来。”小钟，“贞观，你会恨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