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在妙乐的颈间,瓮声瓮气地说话,呼的热气都到了她的耳侧。
“排干净了吧。”她一边说,就眼看着胀的阴开始往外冒稀薄的水,哆哆嗦嗦的排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嗯……好了……”妙乐咬着他的不松口,佩厄斯就轻轻启说话,低哑的气声不仔细听都要错过。
被迫憋住的感觉不太好受,佩厄斯觉得自己的小腹鼓胀得都要炸开了,酸涩汇成冲击着堵的通,之前完全没用过的稚重新被开发,佩厄斯痛苦地皱紧眉,眼底却没有其他排斥情绪。
好像沾上情,出丑也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反正他早就习惯了拿自己取悦妙乐,还甘之如饴。
“掐、掐住了……”佩厄斯醇厚的声音弱弱的,还潜藏着一丝委屈,明明是她要自己这样,临了又遏制住了。
但乐乐掐住了,虎口卡着冠状沟,不给留一点空间出去。
他嘴上慢吞吞地劝她,妙乐已经拖着他进了卫生间,眼睛亮闪闪地看他,“脱吧。”
“说了我帮你啊……”
“真的有啊……”妙乐惊奇地语气刺激着佩厄斯脆弱的神经,一瞬间羞愤得不行,释放的快感和另一种望混杂,佩厄斯仰着脖子高了!
出去后妙乐再怎么哄着佩厄斯喝水他都不肯了,抿紧偏当哑巴。
妙乐猝不及防就松手了,佩厄斯还有些怔愣,胀到痛的紫红鸡巴弹了几下,糜红的眼急切的翕张开合着,半天才吝啬地吐出一黏。
佩厄斯恍然大悟,原来妙乐一开始就是打得这个主意,绷直的脊背反而松泛下来,佩厄斯一手揽着妙乐的肩膀,高大的躯伏过去。
“啊……”
“太坏了……乐乐……”
是帮这个吗?!
“乐乐……乐乐……”佩厄斯糊不清地叫着妙乐的名字,“放开一下好不好,真的好胀……”他哀哀戚戚的低语,嘴还贴着她的脸侧脖子轻吻。
佩厄斯很难冷静,在这个地方当着妙乐的面这种事情他完全接受不了,在床上被她干到失禁是一回事,若无其事地当着她的面排是另一回事,他都开始麻木了……
“不是还有另一个吗?用那个不是也一样吗?”
“唔,真想再来一次啊……”妙乐糊糊的说着声音也不大,但佩厄斯是感知锐的高级魔法师,一点没落的听清楚了,眼神言又止的看她,但妙乐真的就挽着他的手臂又出去了,什么也没。
“喝一点嘛~佩尔~嗯~”妙乐撒着,端着水杯缠着他,但佩厄斯盖弥
窸窸窣窣的水声响起,透明的水断断续续的漏出来,打了佩厄斯健壮有力的大,他柔弱地攀附着比他小一圈的妙乐,被欺负得像柔弱绵羊。
“唔,坏了吗?”妙乐漫不经心的说,上手压了压佩厄斯已经平坦很多的紧实小腹,佩厄斯又呜咽一声。
佩厄斯攥着衣袍的手都突出青了,羞耻地一点点拉高衣服,出光的下,佩厄斯好不容易忽视一旁的强烈目光,颤着手扶起自己的鸡巴准备解决,却伸过来一只匀称白的手——
“那你解决完了吗?”妙乐还侧去问他,佩厄斯的嘴巴顺理成章的贴在了她的上,妙乐咬着他柔的肉研磨。
在遇见妙乐之前他多出来的那个官就像没有存在一样,现在不仅被她高强度的使用,还要被捉弄用那里排。
下一时间全是水,从两个不同的地方止不住的漏出来,被她掐住的鸡巴涨红到变色,不仅是,连高时酝酿出的也一同被堵。
可是违背他的意愿,遵循本能地开始促,膀胱开始发酸,上就要溃败了——
“吧。”她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要把他的天灵盖都炸开。
佩厄斯惊得从到脚都红了,都能冒出羞耻的烟雾,哆嗦着形状优美的嘴艰涩地说:“不……”
“——啊啊!唔——”嘶哑的浑厚声音哀嚎着,低沉可怜的充斥着她的耳朵,妙乐还狠心的掐着小肉棒,一点不为所动,还睁着好奇探寻的明亮眼睛去看——
“怎么了?啊。”她再次促,笑的清纯模样好像他无数次幻视的伽利斯鲜花,该给乐乐看看那朵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