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着半个屁，面色羞得通红，可他又莫名享受这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在外面……若是叫人看到……”

        白楚年心下微动，还没来得及作出思考，女子一条已攀上他的。

        “嗯……大概知晓吧”

        她重新握上男人的手“我对公子的心意，天地可鉴。我言晴绝非薄情寡意之人。方才……方才确是我不好，吓到公子了”，她抬袖去男人的眼泪，尽量放柔声音“不过我说的……愿为公子去死，是当真的”。

        男子衣襟自然被她扯开，白楚年迟疑：“……好。”

        “果真？”，男人挂着泪珠抬眼看她。

        “你那时知晓我是男人吗？”

        女子却仿佛发现了他的窘色，她靠近了揽上男人的腰。在他耳边：“你方才不是还说……未能叫我尽兴……”

        男人慌忙将她的嘴捂住“……不必再说了，我信你”。

        “就在这里……”，她缓缓将他推倒，食指自他口下“以天为盖地为庐……”。

        “不”，沈清焰的手逐渐蹭进男人长袍内，因他方才着急，并未着里衣，所以她一下子就摸上了男人的肌肤。她上一把他腰上的肉“就在这”。

        她将人拉到甲板上，指指天上的月亮，伸出三指“我言晴对着今晚的月色起誓，决不负你。若三日内未――”。

        两人靠着栏杆坐下，沈清焰伸手折了一只荷花递于他。白楚年拨弄着轻轻笑开“第一次遇见时，你也赠了我一支荷花”。

        “你……”，两厢凝望，白楚年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女子的衣服被水打，近乎成了透明色，眼下她姣好的材正一览无余。他不敢再看，忙别开眼。

        “知晓你还赠我花？你知赠男人花是什么意思吗？”

        “是啊，幸好，现下荷花还没有全谢，能再赠你一支”

        “这荒郊野外的，哪儿有人？”她说的没错，船儿不知何时随风撞进藕花深，密密匝匝的荷叶围在四周，月下寂静无人。

        沈清焰心下只有不耐烦，恨不得上抬走人。眼下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即惊讶又歉意的模样来哄人“这话怎么说的？”

        沈清焰见他抬，眼眸更加真挚，乘胜追击拉了他的手“你跟我来”。

        “知”，沈清焰一副坦的模样“就是心悦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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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正经了……”，男子慌乱地四下张望，见没有人才稍稍松了口气，却仍扭：“……我们进去吧。”

        “何况……就算是有人，这般月黑风高，谁又识得你我？”沈清焰在他颈侧呵气。

像是气急，又将转回去：“我不像有些人，原来只会拿人戏耍！没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