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梆梆的东西着她，谭溪扭，看见她哥的裆撑起来了。

        她不知她哥的钱是怎么来的，可每个月的生活费总是定时送到她手里。谭鸣那几年瘦得形销骨立，谭溪每天贴着他睡觉都要喊三声，每次间隔五分钟。

        他们的浑都是土，她不嫌她哥脏，她哥也不能嫌弃她。

        谭鸣从馨手里接了药，沉默着不说话。

        “她的症状比以前好很多了，今天的情况，

        “谭溪，”谭鸣抽了一口烟，吐出来，又抽了一口，“我是你哥。”

        好像是错觉，她哥子在抖，伸手在眼角飞快地了一下。

        谭溪盯着他的黑脸想笑，可又不敢驳了她哥的面子，只能也沉着脸点点，“知了。”

        “有些事情只能和男朋友，不能和哥哥。”

        “谭溪。”

        她哥喊她，她着鸡巴，说不出话，便敷衍地嗯了一声。

        她怕她哥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谭溪贴着他坐下来，说：“哥，你胃又疼了吗？”

        谭鸣在后面拍她的背给她顺气，谭溪咳出来一把眼泪，扔了烟，张嘴去亲他。

        她拍了拍谭鸣的背，她哭的时候谭鸣就这么拍她。

        谭溪被提起来了，谭鸣看她的眼神像要杀了她。但谭鸣没有，他把谭溪提起来，伸手抹掉她挂在嘴边的口水，从烟盒里敲出来条烟。

        谭鸣被人灌酒，她背不动她哥，就拽着两条胳膊把谭鸣拖回家。

        她哥为什么喜欢抽这种东西？

        谭鸣的眼睫闪了一下，转咬着烟条狠狠了几口。烟灰燃得很凶，断了一截又一截，上就要烧尽了。

        谭溪吓一，她以为这样会很舒服，片里的人这么完鸡巴都很爽，她不想她哥难受。

        回想了一下黄片的细节，谭溪照葫芦画瓢，低，隔着内住了谭鸣的。抓住她发的手指猛地一紧，谭溪伸了一下，有一淡淡的味。

        谭溪陪着他抽了很长时间的烟，远的灯火像漂浮在海面上的孤岛，她和她哥在黑色的海里沉浮。

        她看着自己种的红草莓甚是满意，趴在她哥上轻声说：“那你和我谈恋爱呗。”

        谭溪从他口袋里摸出火机，很臭屁地帮谭鸣点烟。

        “打过安定了，我给你备几支，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你就及时给她打上。”

        她哥只抽烟，不说话。

        谭溪了一灰，躺在她哥的大上，盯着明晃晃的路灯发呆，灯像夜晚里的太阳，她哥像她眼里的月亮。

        谭鸣的老板给他找罪受，谭溪想安他，就张嘴咬他的嘴。他们在路垭子上接吻，在空无一人的街上亲嘴。

        晚风寂寥，谭溪的快乐灿烂又安静。

        谭溪盯着他上下动的结，伸手去摸：“傻，这还用你说？”

        学校的卫生课里没讲，但她从同学电脑里的黄片中见过。谭溪伸手拉开他的链，握着发的鸡巴了两下，谭鸣的脸色更黑了，还很难受地哼了声。

出息，而是他需要那笔奖学金。

        烟盒空了，脚边的烟灰堆了一小堆。谭溪把谭鸣嘴里的最后一颗烟摘下来，放进嘴里了一口，又苦又涩，呛得她直咳嗽。

        她哥一酒气，晚风过她哥再过她，谭溪上也沾了烟酒香。

        谭鸣被她咬醒了，推开她坐在一旁抽烟，眉皱得比刚才醉吐时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