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的智齿上。谭溪小时候也被这么摸牙，她喊脸疼，谭鸣伸手去摸她的牙床，看看长了牙齿没有。

        混沌里，谭溪嘴里着手指，下面着肉棒，肉撞击的啪响让她在情的极乐与罪恶间沉浮。

        “嗯……哥……”

        她咬着手指，说的话粘腻又糊，那人坏心眼地猛地她，声音未落又被尖叫吞并。她听见谭鸣问她她叫他什么，她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息着喊他，“哥哥……”

        “嘘。”

        对方的手指压着她的嘴，下快速地抽插起来。谭溪被颠得连气都乱了，她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对方又问她：“那你在什么？”

        和她亲哥乱，谭溪噫噫呜呜地呻，伸手抱着他的腰迎合，肉靡乱。

        房门突然被敲响了，谭溪被得要尖叫，连忙捂住了嘴把声音和息都吞进肚子里。谭鸣动作没有停，只是轻缓了许多，耐心地前后磨她。

        门外传来何姨的声音，“少爷睡了么？”

        谭鸣皱眉，隔了五六秒才应她，“有事？

        “啊，是这样的……我看小姐的卧室里没有人，时间这么晚了，小姐是出门了还是……”

        “你觉得她在我这儿？”

        谭鸣尾音上扬，扯下领带盯着谭溪，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好似这话在问她。

        从谭溪两间了出来，啵一声轻响，仿佛她的肉还在恋恋不舍一样。

        “不是……”何姨立讪笑，“这是哪里的话？少爷是小姐的亲哥哥，我是想看小姐出门前有没有通知您……”

        耽误的时间太久，何姨也觉得失礼，便赶紧找借口结束了话题：“少爷赶快休息吧，明天就是追悼会了，我再去给小姐打个电话。”

        门外没了声响，谭溪松了口气，低钻到男人间，在上了一下。温热的肉棒立着，粘的两人的，有些腥咸。

        “这样的状态你喜欢吗？”

        男人哑着声音，谭溪知他是指偷着乱的事情，顿了两秒，嘴印在袋上。

        “喜欢啊。”她顿了顿，“你又不和我谈恋爱，不能偷着，还能包养不成？”

        男人不说话，谭溪把嘴里的吐出来，隔着丝布条看他。

        曲线救国，她，“也不是不可以。”

        勾弄着冠状沟，她了没几下就被提着胳膊拽起来，压在床上又狠狠弄了数十下。男人抖动着腰峰，在最后几秒时抽而出，谭溪被他按在下，肉棒在脖颈间。磨着她的脸颊，谭溪不敢睁眼，生怕谭鸣一用力就戳到她眼珠子上去。好在时间不长，男人了几把便低着抖动，一温热的浊尽数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