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今天说的话都莫名其妙，一个破报告能有多大事儿？谭溪只当他喝醉了胡言乱语，一边点应着一边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哥，你睁眼看看……”

        哥爱你。

愣，光着屁也坐过去。她哥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怕她不识字一样，一个一个指着上面的内容给她看。

        哥，你要是敢反悔，我们就一起完。

        谭鸣着她的屁，低声让她放松。酥的呻传出来，温水随着肉棒被带进内。她摸着小腹鼓起来的形状，息比水波更加起伏连绵。

        火气窜上来之前，她哥把那张纸皱了扔在一遍，她挥到一半的拳便没了着落。谭鸣把捂着胃的一只手腾出来捧她的脸，又是漉漉的亲吻，他说，诊断证明作废了，以后医院里都不会再有小溪的病史了，不怕……不怕了。

        她哥笑，说不骗你，又张开了手臂让她拍，好像她不是疯子，不会出来伤人的事一样。第二天谭鸣肯定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她要给他看看，看他喝醉酒以后有多放。

        一张纸，能让她哥开心成那样。至于么？

        她哥去亲她，问话里带着酒气。乖宝，你还爱不爱哥。

        她不想和醉汉纠缠，又怕她哥把自己淹死在呕吐物里，只好一步一哄地扶他回卧室。

        谭鸣的结蹭在她额上，了两，，“没事，哥爱你。”

        她哥摇，她又去掰他的肩膀。枕里出来半张脸，眼角红红的。

        她哥竟然哭了！

        “还有这些。”她手指往后翻，她在浴缸里被、男人的手掰着她……十来张艳照存在里面，谭溪欣赏着她的漂亮老哥，低在谭鸣嘴上啵了一口，“我也爱你。”

        “疼……”

        她哥喝了酒，也开始变成说谎的恶人。谭溪看着间进的肉棒，觉得自己就像被鸟类插在树枝上的昆虫，可以挣扎，但没用。

        谭溪在一旁看傻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是吧谭鸣，你哭了啊？”

        她哥竟然哭了。

        哥，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

        谭溪跑去拿了手机，用最快的速度建了个相册，把男人衣服扒了来了个十连拍。

        谭鸣倒在床上一直笑，笑着笑着就把脸埋在抱枕里一声不吭了，像在水里溺亡的尸。她喊，哥，你是不是胃里难受想吐。

        谭鸣喝了酒，动作比平时更莽撞，他捣弄得毫不留情，把女人的肉掰开来，口被了，手指扩张着能看见里面的肉。

        他把自己又没进那片粉红色的肉海里，血肉四面八方地咬着他，灭的快感把骨都敲酥了，眼神不透明，落在她上像粘一样包裹着，要溺亡的人是她，要窒息的人是她。她哥不过就是一个酒后乱的醉汉，她哥什么都不知。

        他们爱，间的肉被得烂红，她哥把鸡巴拍在她肚子上。浴缸里放了水，四周，没有她借力的地方。水波随着男人的弄泼到地板上，谭溪扶着沿，任由两被抬上肩膀。

        谭溪咬着男人感的下颌线，握着腰眼翻把他按在水下。骑乘的姿势在水缸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周围得像鱼肚子，怎么扒都扶不住。好在谭鸣握着她的腰，不至于跌进水里去。

        莫名其妙……

        她说你妈的。

        “谭鸣，你要是敢骗我，你就完了。”

        男人被酒浸泡的脑子和福尔林里的标本没有区别，谭溪给他把衬衫的纽扣解开两粒，反被握住手拉了过去。

        她忍着嗓子里的淫叫和他说话，指着手机屏幕，里面是他俩的爱照，男人了半张脸，正抓着发让她给自己口交。樱红的小嘴裹着，大半截阴都在外面，谭溪嘴里着鸡巴，眼睛却对着镜笑。

        谭溪一愣，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她抬，看见一双混沌不清的眼。嘴不由自主地开合，她的嗓子跑了音，跟卡住的磁带一样，“你再说一遍。”

        “你什么意思啊谭鸣？”谭溪皱眉，神经病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人骂神经病，她哥直接把诊断证明摆到了她眼前，菩萨庙里乱杀生。

        傻。

        是神疾病诊断报告，确诊人写着她的名字。

        “乖，进去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