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

又问缪尔「那也就是兵力全无的状态，那你还在等什么？等他们回归吗？」

        他们可以安安静静呆在海边公馆的二楼客厅里一个下午，听着古典乐喝着咖啡看书。

        在只属于他们的公馆里，她带着私心将他们的衣物，并排挂在一起。然后四下张望一番偷偷捧起他的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气。

        也可以去郊外的森林或者只是简单的路边写生，她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画时指着空白大喊「你怎么没有把停在路边的自行车和汽车画进去？」

        风摇撼枝叶的沙沙声，她笑得出八颗洁白的牙齿「你说这首曲子叫伊甸园好吗」

        那个足以让她永远沉溺的梦境，美丽的海并不是让她最难忘的事。而是那双温柔的大手递给她铲子时，无意接的肌肤，传递过来丝丝的温，直达内心。

        米迦勒刺穿了我的，因为我是恶眼角的泪水悄无声息却又理所因当的下说好要忘记的莉莉丝不断给自己灌输着这个思想，可所有所有回忆就像是开了闸的堤坝一样涌向她。

        再后来她从他上学会了隐忍，在外凡事不声色。

        她学会了很多很多，比如不能只盯着自己喜欢吃的。她知自己吃了第二块华夫饼之后就会一直吃到停不下来，吃到噎住。递过水的是他，抱着她看书的是他，和他诉说往事的是他。

        可他从未与他开口寻求过帮助，这是第一次。

        果实累累的苹果树下的木桌上，无不在的虫鸣，鸟鸣，石水池里溅起的涟漪和水声。学着他的打扮，莉莉丝穿上了淡粉色的衬衫，咬着笔写着五线谱，带入其中的是弦乐和乐。

        「是不是该让莉莉丝自己决定？」莲虽然知缪尔疯，但也没想到已经是病入膏肓的状态「而且那个克隆真的还是她吗？」

        躺在床上的莉莉丝极力保持着自己的平静，攥着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她甚至不知他们的目的是不是就是让她听见，又或许只是她过早的破解了那个法术。

        一边写，一边仿佛已经摸到了晒得发的衬衫，嗅到椰子树的清香和肤被热浪蒸汽的气息。

        直到日落西方，她飞扑到他上像一只树懒一样挂住。不他是否正卷着脚为草坪浇水，泥土四溢飞溅在他们上。

        路过的年长者投来善意的微笑，让她脸涨得通红。

        即使如莲那般艳丽脸庞也无可避免的惨白，他们自人类还未诞生起便相识。格格不入与其他善良的天使，似乎早就有的征兆让他们建立起最初的友谊。

        缪尔忽然平复到最初的优雅，他微微一笑「你会帮我的对吧？路西法」

        为什么呢？她被替代了吗？还是从最开始，他们就本不可能有然后。

        「在此之前，我要让莉莉丝的灵魂稳定下来，我要让她记起所有事。然后将记忆复制给我创造的克隆，她就再也不会忘记我了」缪尔越说越激动，眼里的疯狂火焰愈烧愈烈。

        河水动的意义不在于事物的变化，让人得以在记录一次，而在于有些事物能在变化之中保持着不变。

        对她笑的是他，吻她额的是他，拒绝她的也是他

        因为他说过，比起钢琴更喜欢单独声的乐，更能够引起共鸣，听起来更加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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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回也知他一定穿着白色的衬衫，散发着清新的洗衣味，笑容就像是远在天边的太阳。

        可最先变化的人不是她，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