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娘娘感情真好。”

        她掩一笑，并没有直接说出，只是凑近边的人，低声把经过御花园，无意间望到的香艳春与她分说了。“所幸那一段路，平时是没有人去的。”

        “只是有时……想着要见到将军……啊……里面……嗯……便不穿了……”

        她分开双，跨坐在他上，如胶似漆地搂抱在一起。他撩开她的下裙，掌心濡，间竟是空无一物。

        她言语不多，心中认同青鸟的话，一面剪下花枝，随声附和，“长得再美又如何，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妖姬祸水，转世投胎来了。太后当日在时，便不喜让她进，无非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

        那是一国之后，也是一名母亲。最牵挂的，唯有自己儿女的幸福。她的女儿已远嫁和亲，此生难见。儿子为太子，承担江山重任，他也终将学着他的父皇，成为王座之上的孤家寡人。

        红鸾和青鸟都是旧日先皇后边的侍女，她比青鸟资历更老些，早年还服侍过太后。在女中最为稳重，也一贯不喜欢霓裳郡主。

        “好啦，我不说了。”

        她止住话题，又想起另一桩旧事，“我听说，当日许定的太子妃，原本就是郡主。连星象台那边的人都上了贺表，称郡主命带鸾凤，当王妃的。”

        皇后一生仁厚，对自己的娘家，更是也未曾薄待。为姑母，自小有多么疼惜霓裳郡主，在她长大后，便有多么失望。

        他低低一笑，炙热的分探入那销魂的浪中，发狠地抽送。两人的下亲密相连，口淋淋的，低沉的息和柔的媚笑。

        她自个想起，羞红了脸，惹来周一阵玲珑般的笑，“看到什么了？”

        先皇后素以贤良称，实则对这深诸事，都心中有数，不过睁一眼闭一眼。贤名背后，是自己隐下所有情绪，不对外人知罢了。

        青鸟，便是那位话音清冷，眉眼也显得冷然的女。她抿着嘴轻笑，眼中微不屑，“是么？我朝已有了一位王妃，可巧不是她。”当日她侍奉先后，有些事外人不知，她心中亦是清楚。

        “陛下病了，不爱见人。只肯让皇后娘娘一人陪着。我出来时，陛下和娘娘还在里间午睡呢。”

        那位被打趣的女并未恼怒，只是转回去，低垂着眼，静默地望着手中的花，不说话了。

        蓦然间，一个清冷的音插入她们的笑语之中。“未必，为天子，有哪个是长情的？依我看，皇上本就不见喜爱如今中的几位妃嫔，又对娘娘多了些情分在。他日有了新人，哪里就还记得皇后？”

        有人冷哼了一声，“还能是什么，这中不能见人的，不过是些不干不净的污秽事。”

        正说笑着，回廊走进一位俏活泼的女，想必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连忙按着她的肩安，“好姐姐，你别生气，她们笑着玩的。哎，你们猜，我刚才和秋晴路过御花园……”

        “罢了，他们的事，总归与你我无关。大家只各自尽了本分，不惹是非。再盼两年，早早放归出，才是正事。”

        昭和殿，回廊外。几位年轻女正在惬意地摆弄花草，时而低声谈笑。

        “你瞧，她还不服呢。既如此，怎么不见你当皇后去？”说罢，四下一阵哄笑声。

        “郡主出门，连亵都不穿，嗯？”

        他将沾着淫的手指抹到她的边，霓裳双颊绯红，眸光转，住他的指节，一一得干干净净。

        “嗯……啊……好深……嗯……不行了……”

盈盈地抬起，姣好的形微张，嫣红的小满是白浊，让他看得清楚。一面任由爱下，沾了口。

        “段将军三十有四，再怎么勇武，他的儿子今年也十六了……也只比她小几岁。再说，你瞧哪位郡主浪成那样，是会安分守己，将军夫人的？只怕没几天，将军府便会传出什么丑闻……”

        一位稳重的女及时打了一下她的手背，语带警告，“画眉，你越说越没边了。涉及皇家颜面，这是咱们能瞎说的吗？”

        “不过，咱们郡主果真生得极美，连我远远看了，也觉得心动。上段将军，也不算是辱没了。”

        “嗯……啊……”

        “呵……要被……坏了……哈……啊……”

        红鸾和青鸟目光相对，心照不宣，微微点。几个女笑闹了一阵，也各自散开了。

        青鸟为先皇后的贴侍女，自然察觉一二，只是娘娘都不言语，更不该由她来发声。唯有私下宽几句，也算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