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还有件最重要的事。你也知这基地因为占地大，跨越多个国家，背景复杂手续很多，要全办妥少说也得一年。但坤你的事当然是最重要的，我亲自来办，这个月内一切办妥。”

        曲子明明跟刚才一模一样，本就听不出区别。

        他邀请周寅坤去了总理府的某。穿过长长的走廊，电梯直达负四层。“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哈辛说：“到了。”

        哈辛摆弄完，回到会客厅中间，满意地看了眼眼前场景，接着像个指挥家一样，右手起拍，会客厅内立刻响起悠扬的合奏。

        男人抽着烟，话都懒得搭。

        那音乐旋律极度悦耳，哈辛满意极了，回骄傲：“怎么样？果然不一般吧。”

        周寅坤抽着烟，瞧着他一个个细致地摆弄那些女孩。

        最先飘进的是一香气，紧接着光白皙的脚迈入门内。

        有意思。

        果然一切都安排好了。哈辛点点，“行，那咱们就按合约来，这样最省心了。”

        话音刚落，会客厅的门就再度打开了。

        “不用不用，坤的助理。”哈辛叫住他，这才从女孩嘴里撤出手指，用她干净柔顺的长发了手，“去看基地不需要这么麻烦。”

        周寅坤看着眼前场景，角缓缓勾起。

        调试间，哈辛还俯贴心地将女孩长发拨到耳后，接着又调整了她的坐姿，像摆弄物件一样，让赤的少女与大提琴完美相合。

        本月算上今天还剩13天。周寅坤熄了烟，“成交。”

        说着手中酒杯举过女孩，杯口倾斜，红酒就那样淅淅沥沥洒了下来，顺着青涩面孔和雪白胴下，酒痕妖冶又暧昧。

        哈辛大喜：“合作愉快！来来，咱们到里面坐！”

        “哦？”不耐烦的语气唤得哈辛回神，“这么着急？今晚这些可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都干净着呢。”

        场面逐渐淫靡。周寅坤不耐烦地看了眼时间，“我还得回赛。”

        但才听了几秒，他就皱眉啧了声。

        哈辛是个音乐行家，连会客厅里也摆了各式各样的乐，他不满地看了眼助理，后者立刻会意，上前抬起黑胶唱针停了音乐，转退了出去。

        男人本没一个看得上眼。

        女孩们依次进来，自觉地走到属于自己的乐旁。

        此举在周寅坤眼里就是闲的，他酒杯一放，还没说话，就见眼前的大总理又一脸陶醉地走到水晶钢琴旁，糙大手抚上了女孩白肩。他半眯着眼，随旋律微微扭动着，抚在钢琴少女肩的手渐渐下，直至握上那饱满粉的房。

        “用不着。”周寅坤跟他碰杯：“到时候会有一整个专家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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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给你怎么样？”

        哈辛率先举杯：“坤，手续的一切你都不用心，即便是日后，科索沃也会给予一切方便。对了，需不需要我再给你物色一批军事专家？那么大个基地需要不少人手，你又满世界飞估计没时间搜罗，这事儿就当我还你人情！”

        酒杯相碰，声音清脆。正事敲定，偌大的会客厅里也放起了悠扬的音乐。屋内温，哈辛穿着衬衫和西装甲，袖口卷起，出汗重的手臂，手里红酒杯随着音乐微微晃动着。

        “哦！”哈辛仰着，发出赞叹，“这是艺术，和乐还有旋律的完美合！”

        会客厅的灯光照在她们上，衬得肌肤雪白细腻，像极了橱窗里完美的仿真娃娃。

        一眼扫过去，肤白的不是黑发，黑发的眼睛不够大，眼睛大的脸又不够小，脸小的一看就不会说中文。

        两人进了总理会客厅，桌上早已准备了醒好的红酒。

        “坤，给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我们科索沃新一批千里挑一的天才音乐少女。”哈辛牵着其中一个坐到演奏椅上，让其张开大，将大提琴放到双间调试。

        沙发上男人挑眉，进来的正是十几个赤的欧洲女孩。年纪在十四到十八岁之间，除了发，其余地方都被剃得干干净净。

        眼见着他耐心耗尽，后迪勒适时开口：“那我先出去开车。”

        “坤，难得你来，这听曲子啊就像吃饭，还是得现的才最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