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气候能适应吗？你平时吃什么？”

        “有没有想我，你晚上睡得着吗？”

        她问的都是些日常话，蒲驰元抱着她坐在秋千上，一一回答，轻啄着陶南霜的，声音沙哑：

        “想，很想，没有安眠药本睡不着，只有在你边，我才能睡个整觉。”

        “那你不要走了。”

        蒲驰元额抵在陶南霜的锁骨，他昨晚并未睡好，今早解决了工作，就接到霍屹的电话，刚下飞机不久，疲惫的情绪积压着，想从陶南霜上获取一些能量，看到她面对自己开心那劲，没来由地安心。

        “我得工作，虽然不知能从霍屹手里争到多少，但我不能永远被他着，我不能死在他手里。”

        他收紧手臂：“你是我现在唯一拼命的理由了，只有活着，我才能跟你在一起。”

        即便无法完全拥有，但如今三人共同看着她，她也逃不出去，这微妙的平衡，竟也给了他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你结扎了？”陶南霜冷不丁询问。

        蒲驰元结移动。

        “嗯。”

        “所以这就是你们决定好的吗？”

        他没有说话，直到陶南霜无情地拆穿，这个本来试图隐瞒着她的秘密。

        “把我关起来，轮番看守着我，也不用担心我会怀上你们其中一个人的孩子。”

        “想我就来我，想玩我就玩我，更不用担心我会跑。”

        “陶南霜……”

        蒲驰元牵出一丝苦笑，一深深的无力感，让他把脸埋在她肩上。

        “没有人会那样对待你，你不想爱，本不会有人强迫你。”

        “可你们还不是在把我关起来吗！这跟把我当成囚犯有什么区别！”

        蒲驰元发出痛苦的呻，他无能又崩溃。

        “是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我选择什么了！我有的选吗！”

        他抬起，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绝望，沉默地视着她，要她看着他的眼睛再说一遍。

        陶南霜反应过来了。

        她刚才嚣张的气焰肉眼可见地熄灭了。

        “我那是……”

        “很多次。”蒲驰元打断她：“陶南霜，你有很多次都出了一样的选择，而你的选择里，本就没有我。”

        秋千被他形压得很稳，风过蒲驰元脸上落的泪，他视线变得氤氲不清，眼底的麻木，是望不到底的灰暗，哭过之后只剩下清醒。

        蒲驰元不再有任何幻想了，彻底看透后的平静，对这个结局坦然接受。

        面对他的质问，陶南霜竟没有一句理由可以去反驳。

        她沉默着，这令她自取其咎的战局就拉的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