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被他得脑袋昏昏的，本没力气思考，一波波被得发麻，整个人像要掉。

        「哈呜……哥……嗯……」舒舒已经哭音都出来了，得一塌糊涂的小紧紧着他，整个人在他怀里，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腰，声音低得近乎咬牙：

        他们居然也在她房里过。

        程昱珩脑子里立刻浮出画面，妹妹在她那张充满少女气息的床，躺在枕上被他压着干……那画面让他整个人一紧。

        他语气很淡，动作却越来越重，手掌还在她屁，指尖陷进去，用力得像是不满她那晚不是在他床上被干。

红到耳后，声音细得像快哭出来：「没……没有……嗯……上、上次……是在我房间……」

        「妳哭了？」他俯下去更深地撞着她，像是要她把那晚发生的事从里榨出来。

        「妳比较喜欢在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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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羞得整张脸像要烧起来，眼泪都被出来了，手指死死抓着他肩膀，声音颤到发：「不、不知……都、都可以……」

        舒舒已经羞得整个人快缩起来，偏偏比她嘴巴还诚实，一听见那句话，小就猛地一缩，把他整紧紧住，得发。

        程昱珩眼神一暗，下一秒腰狠狠一，整火热深埋进她内，肉棒重重撞在她深那块感肉上，像是总算满意她这个回答。

        舒舒整个人颤得更厉害了，手指死死抓着他后背，眼睛红红的，声音颤着：「我、我忘了……你那时候……太、太用力……我都快哭出来了……」

        「也是像现在这样，被我压着、插到最里面吗？」

        「可能……都有说……」

        「是哭着说不要，还是哭着说喜欢？」

        她说的时候，热的肉棒还在她内缓慢进出，每一下都像是贴着她的感点在碾压，让她语气一颤一颤，腰都了。

        他故意加快节奏，猛地一下、一下地撞进去，肉棒着那肉疯狂磨蹭，每一次都黏到发响，淫靡的水声混着她哭腔的呻，得整张床都像在颤。

        他边动，边咬着她的耳朵低问，声音低得几乎是从咙里压出来的。

        两次不都是他吗？有什麽好比较的？

        她红着眼，声音都了：「哥哥……喜欢现在跟哥哥……跟哥哥很舒服……」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了进去，感点被重重一磨，让她一抖，小声地呜咽。

        想到妹妹在她床上让自己侵犯过，程昱珩居然该死的有点兴奋，但又气自己全然不记得。

        她是不是小手抓着床单，嘴巴哭着喊他哥哥，缠在他腰上不让他退？

        窄腰忽地一到底，整狠狠嵌进她深，撞得她整个人一震，差点不过气来。

        「什麽叫都可以？哪一次舒服？」

        「嗯？」他动作一顿，像是听见什麽不得了的话，眼神沉得像要烧起来。

        她忽然反应过来，哥哥在意的本不是地点，也不是过程，他是在吃自己以前的醋。

        「啊……啊啊……哥、哥……」舒舒颤着声，眼角都泛了水光，被他抵得紧贴着，一寸一寸都被他撑得发麻。

        他话说完，腰再度一，整没入时，肉交合间的淫声啪地一声炸开，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每一下都像黏在一起，黏到她发麻，整个人快抽掉灵魂。

        「……上次在妳房间，怎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