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眼睛却诚实地继续往下瞟，腹肌线条分明，人鱼线没入腰，“看你怎么了，我还要摸呢。”

        周昀序低低地笑了，腔的震动传到她掌心。

        “宋靖言，”他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你怎么不继续了？”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某种她从未听过的暗示。

        宋靖言的心脏狂起来。她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迎上他的目光：“继续就继续。”

        这句话像按下了某个开关。周昀序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里面翻着她既期待又害怕的情绪。

        他的脸上不再是往常的温，却而代之的是充满望的双眼。

        “你知我在想什么。”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想听你说。”她固执地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直直盯着他，势必让他把自己心里想的全亲出口。

        周昀序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松开手，站起：“我先去洗澡。”

        他转走向浴室，背影有些仓促的僵。宋靖言坐在地毯上，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想着朽木不可雕也。

        她听着浴室里传来水声，犹豫了几秒，也站起。

        浴室门没锁，她轻轻推开，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磨砂玻璃隔断后，周昀序的影模糊地晃动。

        “周昀序。”她叫他的名字。

        水声停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隔着玻璃传来，带着水汽的。

        “我担心你的伤口沾水。”

        她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手却已经推开了玻璃门。

        周昀序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背肌落，受伤的手臂举着。

        听到动静，他猛地转过，眼神里闪过惊讶，随即被更深的暗色取代。

        “你的脚伤没好，不能沾水，”他的声音绷紧了，“我没事。”

        但宋靖言没动。

        她靠在门框上，目光坦诚地落在他上。

        水汽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却让眼前的画面更加不真实，水珠沿着他的膛落，过腹肌，最后没入浴巾围住的腰际。

        “我帮你。”

        她往前走了一步，踩进的地面。

        周昀序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伸手关掉水，扯过另一条浴巾围在腰间，大步走到她面前：“你的脚伤不能沾水，我可以自己洗。”

        “知。”她仰看他，水汽让她的睫都漉漉的，“我想和你一起。”

        这句话像最后一稻草。

        周昀序的呼骤然重起来。

        他盯着她，眼神里的挣扎和望激烈交战。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透的紧贴着她还干燥的衣物。

        他隔着水雾看着她，宋靖言紧紧贴着他的口，手指捧着他的脸，两人之间距离逐渐缩短，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呼。

        宋靖言最先打破暧昧的氛围，周昀序低着子方便她亲他，轻轻亲了一下，摩挲了一下他的，眼神没有躲闪，一直盯着他看。

        他的吻落下来，不再是之前温柔克制的试探，而是带着的占有和压抑已久的渴望，这个吻又急又深，几乎让她窒息。

        宋靖言回应着他，手攀上他宽阔的后背，指尖陷入紧实的肌肉，她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寸紧绷，能感觉到他浴巾下悄然苏醒的望。

        周昀序将她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她的后背和瓷砖隔着他的手臂，火热的贴上来，热得让她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