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传安一无所知,只觉得内里热两全进来不是问题,不待他适应就开始浅浅抽插,水声乍起。
手指被又又绞,很难叫人不去想把插进来的感觉,应传安又开始念清心决,但反应是掩不住的,白裙被出凸起,她局促理了理裙摆,然而花渗出的水早已将她亵浸到透。
膏脂在温热中化,顺她手指的抽动被带出来滴溅到地上,亦有不少淌到,如白玉沾。
“殿下,舒服吗?”应传安眼角泛红,转不看手下的景象,但如此感愈发明显,让她不合时宜想起一些画面,只好再睁眼,把清心决念烂。
陈禁戚本不敢开口,一松开紧咬的就听见从嗓间溢出的哭腔,只徒劳地摇又点,乌发曳动。
应传安就当他是不舒服,手指开始在上摸索,探到一微凸的肉,她轻轻按下,下的人猛地一颤,腰下塌的更厉害,手指被夹的愈深,齐没入。
看来找对了地方。她去到鼻尖上的汗滴,下的发痛,她没继续去碰,把手指抽出来,在他小衣上净,去摸他被冷落许久的阳,又摸了一手水,她失笑:“殿下…出了好多水。”
“…闭嘴。”,望不上不下被吊住,陈禁戚恶狠狠抬回视骂到。
然而他一转,俩人都一愣,陈禁戚把脸埋回臂弯,“你倒是继续啊。”
“殿下先告诉我。”应传安掐了一把自己因他一眼就兴奋的阴,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用指上的文笔茧去磨他阳前端,“刚刚和现在,哪个舒服?”
“……”
应传安俯,压上他后背,在他耳边轻声:“殿下?”
“…都要…啊唔…”他刚开口就想,勉力忍住,“都要。
“殿下可是男子。”
“…你说那么多什么?赶紧进来!”陈禁戚忍到极限,按紧案沿,手背青暴起。
应传安却连在前端抚的手都收回,“殿下,这于礼不合。”
陈禁戚受不了了,转按住她的肩,向她腰下摸,果然是起来的,他气笑了:“应拾遗装什么呢?方才就得戳到我上了。”
应传安被他揽进怀里,额靠在他肩颈,阴被他握住,视线不由往下瞟。
他五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上的茧不比她少,此时愤似的环住动,故意把茧往上面蹭,从到尾都照顾到,应传安暗不好,抓住他手腕慌忙唤:“殿下!”
陈禁戚满心想让她出来,手被抓住干脆低去口。他一下子吞的太急太深,吐出来侧干呕,完了又再去。
憋了这么久猝不及防被如此对待,应传安招架不住,趁着档口抬起另一只手抵住他额,“真的不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