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下意识夹紧的东西,应传安便不急不缓地掐着。
她把尖放开,侧衔起一小块肉,咬了个印。
“…。”陈禁戚骂了句,在她手里了出来。
“对不住。太了,没忍住。”应传安真诚,“殿下没说不准咬那。”
“……”陈禁戚坐着缓过去,懒得同她纠结,只是看着她言又止。
“怎么了?”
“你怎么,还不去。”
“不是已经去了两次了吗。”
陈禁戚沉默了,从她上起来。
“殿下?”
“我用嘴帮你。”陈禁戚说完就后悔了,先不说他下不去嘴,就是这东西现在怎么这么大,进去嗓子不得穿。
“殿下别闹。”应传安突然羞涩一笑,“就是那个,殿下想帮我的话,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
“?”
“殿下可不可以用一个姿势。”
“…什么?”
“后入。”
*
陈禁戚跪在床上,腰下塌,尖磨上织物的暗纹,刚一上他就一颤,现在是强忍着保持住姿势,结果半晌腰上都没多出一只手来掐着腰狠。
他起,就见着应传安坐在床边捂脸。他怀疑这人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应传安当真缓不过来,他和上全是自己掐出的青红,还有大片泛着绯色的,是她掴出的掌印,间时不时溢出几滴她进去的,到大开的双内侧,再往前看,就是微微丰盈的肉和埋在床中织物隐隐出一点艳红的尖。
她小腹酸得紧,脑子干脆空白,实在吃不消,干脆坐边上缓一缓。
“应知县是不是不行啊。”陈禁戚气笑了。
“没有,殿下。”应传安松开捂脸的手,“麻烦殿下再…”
“没有了。”他冷笑,“不会再有了,”
“好吧。”应传安应下。
“……”陈禁戚无话可说,“应知县最好是上来。”
他拢了下长发,重新跪好,回看了眼翘首以盼应传安,顿觉羞耻,面上烧得通红。
应传安膝行过来,拍了怕他的大促:“求您了。”
陈禁戚俯趴好,“快些。”
“快些什么呢,殿下。”
陈禁戚深一口气,咬牙切齿:“…快些我。”
“是。”
*
她得太尽心尽力,比之之前,以往种种都算和风细雨,陈禁戚受不住,下意识抓着褥子往前膝行半点,又被她抓着脚踝拽回来,还要问上一句“怎么了?殿下。”
次数多了实在不行就也跟上来,把他到要撑着床栏。
“你…啊啊…哈嗯…”陈禁戚跟本说不出话,应传安尽朝着那,快感漫卷,床架支呀摇晃得更厉害,只恨不得把手下的床栏掰碎。
应传安自己也累,但她真停不了,太爽了,殿下的反应也太往她心口上戳,她呼零乱,衣襟大散,上沾了自己咬出的血滴。
“殿下。”她唤,“陈禁戚。”
太不应该了,应传安看着下人脊背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