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和对盛雪霰下了通知,让他今夜带芦晚回gong。李焕纬在一边tiao脚,不过李景和不信,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也毫无办法。芦晚的毒粉确实摄人心志,李景和已经上瘾,这几日的分隔让他挠心挠肝,哪怕知dao前方是深渊他也要向前一步 。
“我答应的事zuo到了,你收拾自己的东西,回gong吧。”盛雪霰多日以来第一次踏入芦晚gong内。
芦晚:“我何时请求大人带我回gong了。”说着轻轻勾着盛雪霰的衣襟,她为了销毁罪状,将花粉和毒粉都chu1理了,现在回gong那必然面对着夜夜承欢。对着杀父弑母的仇人,她不愿,所以宁愿委shen与一个阉人。
盛雪霰皱起眉tou:“娘娘这是何意。您所求的不正是续享荣华富贵吗?”这是他琢磨几夜,才得出的合理结论。
“不是。”芦晚有些急迫,她真的不想再次去面对李景和阿谀奉承。索xing起shen,贴近盛雪霰,盛雪霰shen材高ting,芦晚只及他肩膀,双手搂住盛雪霰的脖子,呼xi打在盛雪霰脖间 ,“我不想要这些,我只想要大人疼疼我。”
语气哀伤又缠绵,如果是寻常男子,早就十拿九稳。可偏偏,是阉人。他的yu望好似连同下shen一般被割去,以往在云滇,便有听gong人讲过京都的宦官,都是些没有人xing的东西。
但是现在她别无所依,只能搏一把,赌盛雪霰对她的手下留情,不会在这时推开她。
盛雪霰想拉开芦晚的手,芦晚却缠得死紧,双手在他颈后交错,踮着脚全力贴在他shen上,呼xi间 ,柔ruan的肉ti和他一步步紧密依附。
他有点舍不得用力拨开她的手,一步错,步步错。当时验shen时就不该对她心ruan。
内心的怨言在芦晚的嘴chun覆上来时烟消云散。芦晚的嘴chunruanruan的,急切地贴上他紧闭的chun,有些青涩地摩挲着。
“盛督主。”芦晚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一双勾人的眼睛没闭上,盛雪霰也没闭上,芦晚看起来很紧张,实则更紧张的是他自己。他很清楚,一旦沉沦,便是踏入万劫不复。
“盛督主。”芦晚又叫了一声,大着 胆子伸手握住盛雪霰的手,sai入自己衣襟内,如冰块一般的手指拂过腰间,惹得她一阵战栗,“盛督主手好凉。”
盛雪霰理智崩盘,窗外还是明媚阳光,难得的出游好日子,他却在阴冷的西厂,对着美若妖jing1的女人,被自己心里阴冷的火焰灼烧。
“瑶妃娘娘。”盛雪霰试图唤醒芦晚,也试图唤醒自己的理智。
芦晚铁了心要zuo到底,今日要么得到盛雪霰庇护,要么被盛雪霰乱棍打死,总归是要在盛雪霰shen上得到什么。她也不知dao为何非要在盛雪霰shen上死磕,盛雪霰也并不欠自己什么东西。可能是在她难堪时,盛雪霰的偏袒,让她生了旁的心思。她背负太多,世间没有纯粹属于她的东西,面对同样心思沉重的盛雪霰,起了惺惺相惜之意,或许不止于惺惺相惜。
直接伸手解开衣襟,在她衣内仿佛石化的那只手动都不敢动一下,但芦晚不依不饶,用自己的手带着盛雪霰的手在shen上hua动,最后停在xiong前:“盛督主,你低tou看看我。”
盛雪霰低tou,是芦晚白皙nenhua的肌肤,雪白饱满的双ru上,那一点嫣红如她下shen幽静chu1一般诱人。他没能ding住诱惑,伸手覆上芦晚xiong前,芦晚目的达到,双手环抱住盛雪霰 ,将自己更深地送入盛雪霰shen上。
帷幕放下,芦晚已经不着片缕。从桌前到床前散落着她的衣衫。盛雪霰只脱了上衣,lou出jing1壮的上半shen,没有过大的肌肉,完美的腰bu线条,俯shen看她时好似大型猫科动物般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