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不会牵连师兄。
“通过……”祝杰仍旧没有放松,“白洋,你是不是还有话说?”
白洋往后一瞥,有时候祝杰确实算不上聪明,可有时候他的直觉又很惊人。“你们自己看吧。”
他打开牛pi纸袋,拿出详细的队员个人信息和niao检报告,一页页摊在床上。薛业钻到最前面,一行行往下审查。
先找检测成分表,再找孔玉的比赛编号。对准,信息交汇。
盐酸哌甲酯,阴xing。
“阴xing?”薛业猛然抬tou,把同样好奇低tou的陶文昌撞了个眼冒金星。陶文昌捂着可怜的鼻梁蹲在地上,酸得眼泪直liu,说不出话。
“疼么?”祝杰伸出手,仔细检查薛业的后脑勺。没事,没破。
薛业点了点tou:“不太……疼。”
“祝杰你大爷。”陶文昌nie着鼻子声音变了,“友尽,不送,今晚你俩莫得圆房,守活寡吧。再睡一张床我就躺你俩中间,咱们仨生命大和谐。”
大脑好像在tou骨里打忽悠,薛业盯着阴xing两个字久久不放:“这……这不是查了吗?没检查出来?”
“没错,查了。”白洋并不侥幸,“这几年jing1神类药物泛滥成灾,校联赛可能不会查这一项,但jing1英赛的规模是必查项。这类药,已经引起了重视,兴许还会在大学注册运动员内抽查。”
孔玉站在一边,不敢吭声,他哪敢说话,这屋里的人每个都能扼住他命运的hou咙。万一师父知dao,自己往后就真没人guan了。
薛业又看杰哥,脑后那只手还rou来rou去,再rou就困了。“所以,所以说孔玉没吃?”
“没吃个屁啊。”陶文昌晃悠悠站起来,薛业脑壳是真ying,下次用薛业砸山he桃,“所以孔玉你丫是不是蠢?你的药跟什么人买的?”
“我……”孔玉支吾,“我听你们说查不出来,就上网找的……找了个中间商,说现在运动市场严格,都是国外弄回来的。”
白洋又往后退,这蠢得没法救:“多少钱买的?”
“3500,一整片,4颗。”孔玉咽了咽唾沫。
“他妈的这么贵!”薛业深xi气。
陶文昌rou完鼻梁,rou眉心,不知dao应该先揍哪一个。“他买的假药,让人给坑了!要不是药已经顺ma桶冲走,真应该给穆杉验验,没准就是几片ru酶生,或者酵母片。下回再有智商税的好事你找我,我3500块送你一年的白加黑。”
孔玉脚腕一ruan。是真ruan。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撑到现在,到极限了。“假的?不可能啊,我吃完……”
“还不可能?”白洋拉开椅子坐下,“你这就是心理作用,gen本不是抗jing1神集中障碍的药。瓶颈期早就过了,要不是你自己犯矫情,成绩还能突破。但你买药的事仍旧大错特错,我还没想好怎么chu1理。”
假药,没吃。薛业往旁边一歪,祝杰把他接住了。
不用问,薛业也没睡好吃好,夜里翻来覆去折腾,一会儿一醒。现在眼底熬得乌青。
“你们聊你们的,我带他回去补觉。”既然没事,祝杰懒得听他们唠叨,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薛业钻回1511。
6月天,对ti能消耗超量的运动员而言已经热了。祝杰打开空调,床tou柜摆着掰好的石榴,一颗都没动过。
“笑什么呢?”祝杰递给他一瓶水。
薛业整张脸舒展开,尽guan脸如菜色。“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