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毅安静地用餐，从他们的谈话中他了解到父亲的事业依旧蒸蒸日上，而付杰也十分努力地在辅助和学习。听到父亲还不错，他心里也松了口气。

除夕的年夜饭向来是热热闹闹的，也是付毅期待已久的。

发现自己又情不自禁地想到对方，付毅忍不住敲了脑门几下，将一左一右两只熊拉近，强迫自己好好睡觉。

他走进家门时晚餐已经备好了，看见那些久未见面的亲戚，有点尴尬地问好，然后在付杰旁边坐了下来。

“你有多余的衣服吗？我没有带来。”

对方立即抬，看到是他一顿，皱起眉：“干什幺。”

他看着那张两个人对视的照片，忍不住笑起来，然后又放下，心里实在难受。

“我去过安检了，”江珂拉过行李，拍了拍他：“有空给小爷打电话啊，早点回去洗洗睡。”

拿出手机，立即被员工们的感谢信息刷了屏，社交群里还有不少人拿他和江珂起哄，把刚才年会的照片传上去。

“谢谢。”他接过低声。

付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喝汤。付成则和其他的长辈谈笑风生，餐桌上一片祥和。

了。”

付毅一尽兴聊到了很晚，和家人的沟通缓解了原本有些苦闷的心情，他匆匆来到浴室泡个澡，却在差不多洗完时才发现自己本没有带衣服。

他脑子有些乱，心里有些烦。

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大厅里天南海北地侃，付毅也加入其中渐渐打开了话匣子，七年前的尴尬和隔阂随着聊天慢慢缓解，气氛洽得十分和谐。

等付毅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后已经过了十二点，他看着床的闹钟，约摸着江珂应该也在飞机上睡了。

他推开浴室门一条，恰好看见付杰在走廊上看着手机，便松了口气。

付杰看了他一会，不情愿地把手机收好，“等一下。”

江珂已经不是江氏地产的负责人了，也就是说没有必要留在上海了，是不是意味着，以后两人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付毅也笑起来点点，看着对方逐渐消失在安检口，还在想着对方刚才的话。

他怔怔地看着照片上开心的江珂，然后

子里还有些粘，江珂进去的东西还在，他闭着眼任由那东西慢慢出来，把内弄得一团，也没有清洗的望。

第四十章

那之前这段关系算什幺？

“小杰？”

付毅一愣，抑制住心中无比的惊喜点，“好的。”

江珂依旧噙着笑，把前的糖果别针取出来递给他，付毅才发现这个是真的糖果，别针只是临时安上去的。

付毅掩上门耐心等待，忽见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亮，凑上去一看是江珂从社交件上发来的信息，大致意思是新年快乐、那边信号不好、你在干嘛之类的，附带还传了一张和其他几个模特在公寓走廊上玩板的照片。

“小毅，”吃到一大半父亲忽然叫他名字，“你今晚就在家里住吧，你房间已经整理好了。”

他很想找个人说话，但发现自己没什幺倾诉的对象，只能一个人傻傻地靠着沙发，看着黑暗的电视屏幕发呆。

回到家里，付毅忽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刚才甜蜜的心情随着冰冷的事实渐渐消散，他在沙发上，就像江珂多少次懒洋洋地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