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地突然袭击，居然还是失败了。现在既然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但孩子和她们是无辜的。”

        说到最后，攀力昂声音听得出的颤抖。

        周寅坤正逗着朗吉，见攀力昂停下，他这才侧过来：“说完了？”

        语气云淡风轻，丝毫不为所动。

        “原来只因为这些猜测，你们就选择这么作死呢？”周寅坤碾了烟，“说实话，你们的钱我还真没想赖掉。”

        攀力昂和沙文双双一愣。

        “至于你说的那个情况，用中国话得叫过河拆桥，还有――”他顿了顿，看了眼阿耀，后者想了想，回答说：“卸磨杀驴。”

        亚罗看着两人一来一往，垂眸不语。

        周寅坤悠然：“警察署长接连换茬，一定会引来怀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只要你们将来不挡路，那点钱真不算什么。就算想白吃黑，你们在自作聪明之前，怎么也该把后果考虑清楚吧？”

        他好心提示：“就算我真像你们猜的那样反悔杀人，至少也只会死你们两个。现在这情况可就复杂了。”

        攀力昂听出他言下之意，还想说话，但还没开口就被打断了。

        “又想说无辜是吧。”周寅坤不屑地笑了，“怎么，就你家有孩子，只有你家小孩儿是无辜的？”

        说着，他握住了朗吉的小脚，摁在了绿色的按钮上。

        轰隆一声，工业绞肉机缓缓启动。屁下面的铁传来震动，小孩被吓到，立刻瘪着小嘴红了眼眶。

        “现在知求饶了。你搞突然袭击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别人车上也坐着无辜小孩儿呢？”

        “是我们的错，对不起！求你，求你，都是我们的错！”

        周寅坤拎起朗吉，悬在了绞肉机的入口。不远，查猜沉默地挪开视线。

        “不要！不要！”地上的大人们被拦在原地，疯了一样大叫。小朗吉终于意识到什么，张着嘴大哭起来。

        “他没了，你们还能再生一个。”周寅坤问，“我养的小兔没了，谁来赔？”

        说完手指一松――

        “啊――啊！啊！朗吉！我的孩子！啊！”

        女人当场晕死过去，攀力昂和沙文被奥莱和尼克踩着趴在地上，因为剧烈挣扎，手和脸已经磨烂，鲜血淋漓。

        很快，机的出口响起排放声，这次的血红泥浆不多，全倒进大桶里也没上涨多少。

        绞肉机进入空响状态，出口边角的尖锐，挂着一点带图案的布料，是星球战士。

        外面的天，似乎有了要亮的趋势。周寅坤看了眼地上悲痛绝的一家人，扬扬下巴，攀力昂一家被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