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也没有挂名牌。她沿着他的轮廓抚摸上去，勾住他的脖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会儿我可能需要帮客人开车，”他开口，声线也是她喜欢的成熟低沉，“你也喝太多了。”

服务意识还到位。

她气地把手指从面下抽出来，又舍不得挪开，顺着面颊向下一路到角，在他下摩挲：“面遮住的分不让碰，那其他地方呢？”

“不行。”

有一点熟悉。但是她脑袋太重了，不想思考，于是就靠在他肩上。

旁边的人也跟着哄笑，把不受欢迎的男孩挤到一边，抢着开瓶倒酒去喂她。酒杯到了嘴边，她凑上去正要喝，沙发后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把那杯酒拿走了。

何岚氲觉得这家店老板的审美还有救，起码还能见到她喜欢的类型。

他很高，从下往上看尤甚，虽然同样穿衬衫西面，但形和气势与这些少年感的年轻男生们完全不同。

“每个人都有秘密。”

他的衣料质地似乎也与瘦高男孩的制服有些微不同，柔缱绻，又有一点儿扎，麻麻地蹭着她颈侧的肌肤。她把手放在他口，微微鼓起的饱满手感，在这嘈杂喧闹的环境里，她摸到了他的心声。

“怕被人认出来？我又不认识你，其他人明明可以看的。”

然后他把那杯斟满的酒放在面前茶几上，涓滴未洒。

生鱼片怎么了？柔腴细，鲜美多汁，分明是人间

她住他的下巴，当仁不让地吻了上去。

瓶酒算你的，喝完就让我走吧。”

他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扶在沙发靠背上，长一跨，沙发甚至没有晃动，他已经越过靠背在何岚氲边坐了下来。旁边的人怕被他扫到，退开避让，她边的大片空余位置就被他占据，将她隔绝在最里侧角落里。

他把乱七八糟的酒杯瓶子推开，重新开了两罐易拉罐饮料。何岚氲接过来喝了一口，碱味的气泡刺激尖，居然是苏打水。

她凑上去细看他的脸。黑色面下的半张脸轮廓方正坚毅，鼻梁俊，线像曙风屿晴天日光下旖旎温柔的波浪。面中出一双与猫眼走向一致、眼尾上扬的漂亮眼睛，没有化妆。

或许是看他不太好惹，也或许是店主培训得好，倒酒的男生被同伴劝住了，没有在客人面前失态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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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起来：“不重要。”又沿着他耳畔、腮边，一直摸到面下方的眼角，指尖伸进面的隙里，就被他捉住了。

声音怎么能靠摸的呢？她自嘲地想。

“不喝酒吗？”她眯着眼睛看他，“这个……拿不到多少提成吧？”

何岚氲躺在沙发上仰起，发现背后站着一个男人。

“重要吗？”

倒酒的人恼了，冲她背后喊：“你新来的吗？懂不懂……”被边同伴及时制止。

一个她期盼许久、十分对味的吻。他很主动，也很强势，技术无可挑剔。所有的怨憎不满仿佛都找到了出口，被他挟裹剥离而去，再用细致甜蜜的温柔一点点修补填满。

即使光线昏暗、着面也能看出，这是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

他停顿了一下，说：“可以。”

她稍稍动了动指尖，询问：“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