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喝醉了，但并不是没有意识，印象中他温柔耐心、热情老练，没有半点让她不适的举动，是个完美的情人。那这些东西……是他在她睡着之后弄出来的吗？

这人是野兽投胎吗？弄成这样接下来怎么去上班？相比之下她只咬破了他的嘴，算是非常客气了。

类似的场景，不久前貌似刚刚发生过。包括昨晚，这里也是他们的第一战场。

“不知，就是觉得7394不像日期。”

她想了想，没有衣服本出不了门，于是回答：“7394。”

岳凌霆出去了，屋里安静下来，她才觉得嗓子干得发烧，说了这一大通话后更哑更痛了，便从铁盒里拿了一颗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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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凌霆正坐在吧台后，嘴里叼着一片吐司，招呼她：“快来，都放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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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让她的胃隐隐作痛，上也黏腻腻的，残留了太多她不愿面对的气息和记忆。

“糖，”岳凌霆站在她跟前，见她不接，眉梢轻挑，“要我剥了喂你吗？”

等她走进浴室去一照镜子，才明白他给她留下一支药膏的用意――她的脖子里、锁骨上，再向下延伸到衣服里，到都是胳膊上那种圆圆的青紫痕迹，连小上都发现了两枚。

前天晚上，她当着他的面说的，密码是只有她和穆辽远知、他们最重要的日子。

铁盒旁边的药膏她也拿起来看了一眼，治外伤肤破损的，又丢回玄关柜上。

什么叫“你的生日”，难不是他自己的生日吗？特地告诉她密码没改又是什么意思，欢迎以后常来？

“你改过密码了？”

一个绿色的小铁盒忽然伸到她面前。

“不用。”她拉着脸拒绝，觉得有歧义又补充，“我不需要。”

这话让何岚氲心生警惕：“你知我原来的密码？”

人与人之间有必须恪守、不可逾越的界限，但在他眼里，这个界限显然已经打破了。

第14章

岳凌霆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把手里的东西搭在巾架上：“你的衣服。”然后转退了出去。

何岚氲飞快地洗完出来穿好衣服。他很细心，选了一件高领长袖的上衣，领子小心地竖起来，勉强可以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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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收拾齐整，觉得终于找回了底气和安全感，打开浴室门走出去。

“我的还是原来那个，你知的，”他又说，“你的生日。”然后出去把门带上。

热水冲到肌肤上，激起丝丝细微的麻痛感。这个看似有点幼稚冲动的举动背后所蕴藏的义不能深想――是烙印，索求，亦或是惩罚。

浴室门忽然被推开，何岚氲吓了一，转见岳凌霆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她抓过巾遮住自己，恼：“你不知要敲门吗？”

何岚氲靠在玄关柜上，烦躁地抓了抓披散的长发。

他绕到门口，说：“我去隔帮你拿衣服过来。门锁密码是多少？”

两杯黑咖啡，吐司烘烤后抹有盐黄油，煎、蔬菜和坚果

他没有收回，把那盒糖和另外一支药膏放在玄关柜上。他的语气也比方才柔缓了许多：“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