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得偿夙愿更开心的事。

那个人从来不给他机会，和掉花儿一样，他想这样已经很久很久了。

梁偃不愿意的原因，说来也有趣的。

小棠又看，他又咳了一声。

小棠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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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偃见他这样自然乐得享用，动作大开大阖，往那汤团一样的子里只是，间或带出些白的透明的汁，或是翻出些艳艳的红色，不过片刻小棠就全都颤着出了一回。梁偃颇有些不足，把人翻过来提高腰，再入。

小棠被抱起来，睁着一双

刚好小棠被弄得，发出一个略带不满的鼻音，梁偃笑笑，整抽出正待加力，忽然闷哼一声。小棠只觉`口一片热，淅淅沥沥地还顺着往下，却是梁偃忽然了。他被得跪不住，趴在地上气，了几下扭好奇地看着梁偃，生生把人看得脸红了。

梁偃却没看见似的，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淡笑："那我们就看花。"

梁偃咳了一声。

一时无数往事涌上心，那么多事，好像好几辈子一样长，又好像睡过一觉那么短，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他都快要分不清了。那个人是不会这样和自己看花的……他总是很忙，连自己出事的时候都很忙……他和边的人不一样。

这事演变到后来，"干点别的"成了主要，在哪里干倒无所谓了。当然幕天席地也不是没有，因为梁偃不怎么愿意，就渐渐少了。

闹够了才变乖，他只是想撒而已。

小棠手肘撑着地，跪得很好看，膝盖微分有些颤颤的样子，为了稳当倒是把耸得更高，两肉溜溜颤巍巍的，每撞一下都会带出好看的波浪，他人也就跟着一声一声叫，不太激烈但是好听。梁偃知他这样是舒服到了极，自己也就醉也似的深一下浅一下，偶尔捉一柳条往他腰眼以下摩挲。剪刀似的新叶在里试探一下又出来，梁偃只觉小棠内里颤一下又紧一下，也汤团似的粘腻，自己渐渐到了佳。

有天他们在树丛里，旁边大一棵柳树，上有柔条千尺，拂来拂去都是挠得人心的绿意，周都是新抽芽的矮树丛，叶都比花还，一口气，满腔都是的草木清气。而小棠着子躺在地上，双大张，腹下间都是亮的水色，间一抹艳红是咬的，上两抹嫣红是咬的，大内侧深深浅浅的红……也是咬的。他整个人就像一只玫瑰馅儿的汤圆，戳一下就出甜汁儿，咬一下糯粘牙，还不能急着吃，要先轻轻重重地。

看梅花这事说起来浪漫，其实也就那么几回。小棠易感如旧，欢喜伤悲都不加掩饰，每次看花也都看到想哭，只是跟梁偃在一起越发放得开，玩得东西多了渐渐就嫌弃躺着看花枯燥，总想再干点别的。

梁偃却是不知他有这么多心思，正琢磨着把桃花嘴里咬一咬，才吃了几片小棠又不让他安生了，抓了花团成小球要往他鼻子里。闹了好一会儿小棠终于又困了，枕在他的肚子上睡得香甜，当然睡到一半觉得耳朵后边的被什么戳着了，这些不提也罢。

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