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可能出冷静的表情来，希望能说服阿四。刘备已不指望这人帮助他什么，可也决计不想又多出两名侵犯者，何况其中一人还和自己有些熟悉。

        “兄弟们一起快活快活，哪来的危险？谁也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恶魔咧嘴笑。周围士卒十九已经完事，有人不想和他一起胡闹，袖手不声；但也有人随之起哄，叫喊着：“不说！不说！”

        那人又伸手在刘备脸上了一下：“左将军还在犹豫什么？莫非你愿意和我们这些不认识的人共度良宵，和认识的反而不行？你这人可真怪！”

        刘备恨恨瞪视着他，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张口。突然那叫阿四的小兵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刘备面前，满脸乞怜神色：“左将军，求你……求你……”

        然后他便见到左将军转过眼光来看他，神情中又是惊讶，又是鄙夷，还带着三分不忍卒视的辛酸之色。他叫这眼神看得更是羞愧，低下去不敢正视对方。可是他不知是怎么了，一想到前几天还在亲切地交谈、对自己说许多大理的那张形优美的嘴，会住他那见不得人的东西温柔舐，会被他弄得颤抖呻，便兴奋得难以自已。

        就在这时，把刘备搂在怀里的一人搏动急速加快，随即在他内迸发出来，的涓激得另一人也紧跟着释放。那恶魔般的人招呼了一声，旁边几人嘻嘻哈哈地凑上前来，制住刘备的四肢将他翻了个，牢牢按在地上。

        刘备此时已经无力挣扎，子一动，想要掩藏起耻辱的位，却被恶魔锐地发现，强行抓住他双向两边分开，又尽量举高。他那微微翕张、沾染着苍白的后，以及无助地立在空气中的望，立刻暴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哎哟……”一只火热的手抚上他的望，不怀好意地弹弄，“我说小伙子们，我们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左将军这里还没喂饱呢。阿四，这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让左将军出来。”

        “什……什么？我不知怎么。”阿四愣愣地说。

        “怎么，这可是很简单的啊。”那个人一面扯出理所当然的笑容，一面附到阿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阿四的脸涨得更红了，可是他眼中闪出跃跃试的光彩，然后那人拉住他的右手，牵引过来，属于两个人的修长手指同时探进了口，向柔的内上摸索。

        一阵愤怒和羞耻的红晕，飞快地笼上双颊。刘备全上下都被死死压制，反抗不得，唯一能的事只有开口阻止：“阿四，不……”

        阿四看了他一眼，摇了摇。手指抽了出去，年轻的躯挨近前来。阻拦的话音刚刚出口，后便再次被贯穿。他仓促地咬上嘴，把未说完的言语咽了回去。

        可以信任的人一个也没有。不论是从哪个方向看去，所见到的都只是一片黑暗。名为“希望”的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不该抱持着。

        但是他又是知的。只要生命还在这里，只要还能呼，眼睛还能视物，双手还有感觉，他就会始终抱有希望。

        内深藏的脆弱之突然被狠撞一下。任妄为的凶在甬中前后进出数次，终于找到了那里。他可以紧紧咬住牙关不发出声音，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随之颤抖。每次那个特别的地方被尖端戳弄，后便自发地收缩，绞住在自己上放纵的人，就像是求恳一般缠绵不去。

        本来清冷的，不知何时已沉浸在热意中。脸颊发，耳边鸣响起不存在的微声，肌肤上逐渐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水。

        下腹的望难以自已地哭泣着，随即被年轻人握在手里抚弄。大概是没过这种事，手法有些笨拙，然而毕竟是渴望着的，竟如泡在蜜糖中一般，变得甜起来。终于内迎来一记恰到好的猛击，犹如后脑被人重重打了一锤，意志骤然涣散。待到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年轻人手里释放了。

        “真了不起！这么多人都不行，阿四一上去就让左将军投降了。”

        有人大声鼓噪。那年轻人满脸忸怩地笑了笑，抽退了出来。这一场起哄似乎引起了其他人争强好胜的想法，紧跟着又有人把他双架在肩上，使尽解数挑逗他的情。刚刚释放过的涌起疲倦的水，在反复逗弄之下痛苦甚至超过了欢悦。可他已什么都不想再说。

        刘备合上了眼睛。

        他像是置于沼泽，四周尽是沉重黏稠的泥，而温。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被进腹地中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太过朦胧而已经变得光怪陆离的意识，突然被现实的喝问撕破：“你们……干什么？放开他！”

        简单明了、掷地有声的几个字。让人无法忽视，不得不承认其存在。他睁开双眼，模糊而摇晃着的视野里是军帐黝黯的篷，塔楼般的人影来去幢幢。有人急促地移步过来，然后自己被扶住了肩膀，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