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唱callstar的天梯吗？」温时宇问。

        他突然感觉自己欠了莫居凡不少东西，青春啊，什么的，包括，爱情。他有点慌乱，他可以还莫居凡什么？唯有爱情，上的，神上的。他能给则给，只怕莫居凡知他这是在还债。可是在一起时付出的还是莫居凡，那要他怎么办？温时宇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他站在楼梯口抓狂。

        莫居凡从后面抱住温时宇的腰，鼻子贴在他的棉质睡衣上深深地一口气。

        「你住院那时候我去买了一栋房子。」莫居凡说。

        楼下刘青砚在饭桌前坐着，苏子晨在熬粥：「醒来啦？」

        当生命仍能为你豁出去。」莫居凡唱，「我只会这一句。」他笑，把温时宇收得更紧。

        莫居凡从后面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支不知从哪里来的牙刷挤上牙膏然后嘴里刷，温时宇往边上站了点腾出位置给他。

        我很想爱你，你懂吗？

        「几多对持续爱到几多岁

        「真感伤啊。」温时宇往他怀里蹭了蹭。

        他乾净嘴巴，洗了把脸走出去。看见温时宇站楼梯口，样子有些惆悵。走过去，手刚要放上他的寸，他反倒一把抱住莫居凡的腰，一撞入莫居凡的口上，莫居凡的肋骨被震得嗡嗡作响。

        早晨温时宇是在莫居凡的怀里起来的，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莫居凡那双笑得弯起来的眼睛：「早啊~」

        「是啦是啦，知了。」温时宇嘟嘟囔囔地说，然后走回房间换衣服。

        莫居凡说他可以的。

        他们能一辈子在一起吗？

        「是啊，一栋小别墅。」莫居凡手揽着他的腰，从嘴里拿出牙刷把满是泡沫的嘴凑到温时宇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莫居凡叹口气，揽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两人落座，莫居凡面对着刘青砚，旁边坐着温时宇。一种诡异的气

嘻嘻一笑，盘坐在沙发上继续玩他的切水果。

        在莫居凡的怀里。

        我说不准。

        「.......」温时宇被鯁了一下。

        「嗯哼...」温时宇模模糊糊应了声便走到浴室里刷牙，满嘴的泡沫在他的嘴里打。

        温时宇松开他：「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小心眼啊？」

        「买来干嘛？」温时宇哗啦一声吐出嘴里的水，扯过莫居凡的衣服把脸了。

        莫居凡看他的脸：「我爱你。」

        他睡着了。

        「什么意思啊？」

        莫居凡现在就这种感觉。

        「我会这样的。」

        「........」温时宇愣了一下，「小心眼啊你。」胡乱刷了两下，把牙叮铃哐啷地摆好直接跑了出去。

        「我想，如果你没有接受我那我就搬到那里去住，把你辞了，这样就不用再看见你了。」莫居凡低，窗外踱进来的阳光给他的睫刷上了一层金粉。

        莫居凡看着温时宇离去的背影，心里最柔的地方像是被人狠狠了一把——温时宇总是能这样，落脚点很准，出手快，力度狠，倏地抓住然后快速离开。可是抽出来不就好了吗？至少不用担心以后取出来和血肉长在一起什么的。是啊是啊，很好啊，但是一把刀直接你一下再抽出来你什么感觉，那还不如一直插那呢。

        抽油烟机小小的嗡鸣震得空气里的分子们活跃起来，它们穿透温时宇的肤，奔跑着踏过温时宇的心脏在他的血里跃着。

        「我加完班就回来了。」苏子晨说着，把火关上将粥端上饭桌。

        温时宇没有听见。

        「嗯？」

        模糊了它们的轮廓。

        「一栋？」咙里发出一种疑问的咕嚕声。

        「我是说，我会一直爱你的。」

        「嗯哼。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信。

        温时宇的手指划过一个炸弹，轰的一声，整个世界霎时被炸得一片荒芜，残垣废墟发出耀眼的白光。

        「几多对持续爱到几多岁，当生命仍能为你豁出去。」莫居凡用国语翻译了一遍。

        温时宇被他弄得，转过把埋进他的膛里。莫居凡上一直都有一种清新的味，犹如秋天被秋阳晒得乾燥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