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问江家大丫
家在几楼,我还以为是那丫
以前在外面的姘
哩。”
“那伙子看起来对这江家大丫
蛮真心嘞,还问我们人埋在哪儿了。我们哪晓得,就说了埋江东和江东他婆娘的墓地在哪儿。”
“
在几号?我想想哈。”
“好像是五号来的人。”
“……”
小孙和胡扬立即问保安要了五号的监控,回去警局加班加点地阅览。
熬了一晚,总算在小区花坛边上的监控里找到了嫌疑人的
影,成功提取了该人的面貌,之后顺利得知了男人的
份信息。
小孙连忙拨打了江彤的电话:“喂,是江女士吗?那个小偷的
份找到了!哎,你放心,我们
上去把他抓回来……”
……
凌晨,江迟从车内醒来时发现江冬月在死死盯着窗外的风景看,眼下一片青黑。
他咬了咬嘴
,不可避免的有些生气,但也说不来是在气谁。
“小姨一晚上没睡?”
男孩的话音响起,让江冬月有些恍惚。
“睡不着。”她闭了闭眼,这么回答。
昨天一听到家里遭贼了,江冬月就想开车回去,但江迟怕她这样状态下开车容易出事,就提出找辆顺风车。
从湖州到乌市的顺风车不好找,她找到将近晚上才找到。
车一到,带上点轻便的行李就上了车。
同行的还有个四十多岁的妇女,也是乌市人,说是回去看看孩子。
江迟昨晚是想陪她一起熬的,但不知
是不是想到江春蝉回不来就开心过
的缘故,坐了没多久车便沉沉睡去。
江冬月没有叫醒他,她清楚这小孩对姐姐没有感情,就算她怎么歇斯底里也没有用。
现在这世界上对姐姐有感情的人有几个呢?
“再怎么样都要休息,喝点水吧。”江迟递过去一瓶拧开瓶盖的矿泉水,压低声音
。
江冬月转
接了水,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
清楚看到她憔悴的脸,江迟心里的愉悦散了七七八八,一些没来由的烦闷浮涨出。
与此同时,一起来的还有心疼。
但他不觉得自己
错了什么。
江春蝉是他“送”回来,他当然有权利再把其支开。
他可以不去计较江冬月把自己当成江春蝉的影子,允许她借着自己怀念江春蝉。
可这不代表他不会将这些“不公平”报复回去。
江冬月看向江迟,心里慢慢涌出几分恐惧。
透过他平静的瞳孔,她仿佛又看到了姐姐远去的
影。
“小姨?你怎么了……”江迟握住她的手腕,语气担忧。
江冬月神情涣散,任由恐惧与痛苦将自己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