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nu隶 下(H)
听到萧崇酣畅淋漓的喟叹声,晏晏心底,倏然涌起几分恼意。
鬼使神差的,她张开口,一口森森白牙咬在他肩上,那般狠绝,带着滔天恨意,不死不休。
她眸中泛着潋滟的色彩,迷离梦幻,像一只嗜血的艳鬼,把他肩膀咬得渗出血来,香ruan的红she2,轻轻tian舐着那伤口的血ye。
他殷红的血在她口中,又咸又涩,铁锈般的腥味,在chun齿间漫延,原来,是这种滋味。
萧崇脸色泛冷,“晏晏,你放肆了。”
她瞳色幽幽不见底,媚笑,“太子哥哥要罚我么?”
那红chun,染上了朱砂般艳丽的血迹,寥寥几缕,比胭脂还要夺目的红,把她面容勾勒得过分妖冶,摄人心魄。
萧崇脸上已无半分玩笑之意,满是厉色,眼底凝成了寒霜,冷彻心扉,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冷冷dao:“是要罚。”
一手扼住她的脖颈,就这样cu暴地将她提起,直接往床榻里拖,发狂一般,毫不怜惜地把她扔在榻上,如同丢弃无用的物件。
她被狠狠摔在床上,后脑袋磕到床tou,一阵昏天黑地,shen子骨都ying生生的发疼。
“不要……”
话还未说出口,萧崇又继续扼住她的hou,把她死死按在床榻上,她shen子扭得厉害,极力挣扎,可她的力量与他相比,无疑是蜉蝣撼树。
疯了,疯的是他。
如同野兽一般凶狠,依稀窥见他冰冷的眼眸,并无半分怜香惜玉,狠厉地,毫不留情地死死扼着她,让她无法呼xi。
他想要杀了她!
萧崇问:“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晏晏,谁给你的胆子?”
她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他的xing子那般邪肆,反复无常。
笑自己天真,怎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在他心中与众不同,他会包容她使小xing子。
萧崇就是个疯子!疯子!疯子!
可她,被死死掐住的hou咙,挣扎扭动的jiao躯,竟然在这极致的压抑下,涌生出快意。
一瞬间感到茫然无措,疯了,疯的大概是她。
经历过几次高chao的jiao躯,异常min感,在将要窒息的一瞬,她竟感受到了无与lun比的快感。
这ju无药可救的shen子,可真是,贱得很!
见她有了反应,萧崇余下的一只手,探到她春意泛滥的下shen,rounie着她的阴di,更加刺激着她的快意。
“晏晏,你又要xie了。”
话音方落,澎湃的花ye从她小xueliu出,她在无比压抑的黑暗中,感受到了无比诡异,却又无法抑制的快乐,灭ding的快感。
方才那一刹,让她恍惚,若能在这般无情无尽的快意中死去……
原来,地狱与天堂,不过是一线之隔。
萧崇松开了她的hou,问dao:“怎么样?刺不刺激?”
晏晏大口大口xi着气,又是咳嗽,又是干呕,狼狈至极,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下,心底涌起了深深的后怕。
她怯生生望着他,莹莹指间,轻抚着颈上的伤痕,那里,火辣辣的疼。
萧崇的目光,顺着她的羊脂白玉般的手,停滞在那血色的勒痕上。那勒痕,映在光hua细nen的雪肤上,无比的狰狞,如绝世的画作,被人ying生生加了chu2目惊心一笔,毁了整幅画的美感。
此情此景,落在萧崇眼里,未免太煞风景,心中泛起些许悔意。
晏晏颓然一笑,像地狱深chu1绽开的艳丽彼岸花,她幽幽dao:“我还以为……太子哥哥要杀我。”
“怎么会?”抚摸着她颈上的痕迹,叹dao,“你终究与别的女子不同,我舍不得。”
到底是从小捧在掌心养大的,真要下狠手,于心不忍。
“太子哥哥,你会杀了我么?我总觉得,有朝一日,你会对我痛下杀手。”
他定定凝着她的眸子,神色沉沉,“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