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樱木下意识咬了咬，放下了篮球，又没事般地开口：“你见过吗？”

        “哎，对不起啊。”樱木哀嚎一声，晃了晃泽北的肩膀。

        泽北深一口气，闭了闭眼：“让我缓缓。”

        “喂？”

        本来还在因为对方对于爱毫不在乎的态度而暗自嫉妒的泽北，在感受到那条凹下去的隙的瞬间瞠目结。樱木慢吞吞地脱下子，敞开了结实的大，樱木没有，泽北盯着他那口生生的肉，恨不得直接插进去。

        左右两边都是葱郁的棕榈树，前边是长长的路，是蓝色的天，海浪声钻进耳朵里，泽北和他保持着距离。城说的那些答案，他当然早有猜测。樱木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大洋彼岸，纵然有资金支持，真要考虑未来定居的话，财力依旧不够；想进强手云集的俱乐，要技术，要经验，要时间；他初来乍到，还没有在这片新天地崭角，跟队友的磨合也还差得远。每一样都不轻松，他实在不该再分出力去考虑他和城的关系。

        樱木不说话，站起了。

        樱木的拳攥了起来，放开，再攥紧，再放开。

        这样说着的时候，泽北正举着被玻璃划出小口的手指跟樱木哭。樱木抽出纸巾递给泽北，窗外炽热的阳光打在泽北上，他在弯腰接过的时候握住了樱木的手。直直照下来的光线有些刺眼，樱木眯了眯眼睛，那一瞬间他正好撞上了泽北的目光，带着一些试探，和一些炽热。

        樱木震惊地看着他，城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泽北感到手下的脉搏飞快地乱速动着，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又扯了一些家常，挂掉了电话。

        泽北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句：“你不会后悔，是吧？”

        “不要！”

        “看过照片，可爱的。”泽北不动声色地靠近他，“要不我帮你问问他，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哦，”樱木出一副纠结的表情，“我们吧？”

        “良田好像有女朋友了，”见他没不接招，泽北换了个话题，“之前还被拍到了。”

        “……前后辈而已。”

        应该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大脑像卡住的齿轮一样艰难运作着，想不出来。接吻时樱木说出城名字的那一刻，心脏被紧的感受无比清晰。

        泽北很少自己在家饭，一般是外卖混着蹭队友，樱木来了之后，他就经常去那边蹭饭。与外表反差的是，樱木在生活方面很成熟，还得一手好菜。刚开始那会儿，他还担心樱木不死心，旁敲侧击问了几次城的近况，确认双方没再联系后才勉强放下心。

        “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泽北立刻掏出了手机，划拉两下找到城的名字，摁下了拨通键。

        “哪有那么快啊？再给我点时间。”樱木有些心虚，“我现在在跟谁交往，这点你比我清楚。”

        “吧！”樱木坚持。

        他们一路什么也没说，樱木看见海鸥成群飞过，声势浩大，天空海阔。

眼见泽北又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樱木侧过抛着篮球玩。

        “我送你回去？”

        “还有喜欢的人。”爱哭鬼出一个腼腆的笑，“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樱木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讨厌的小和尚！”

        泽北叹了口气，顾左右而言他：“你会不会怪我没早点告诉你？”

        该有的都有，但就是太小了，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泽北伸手刮了刮隐藏起来

        城的声音自那传来，泽北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后，直奔主题：“你谈恋爱了？”

        樱木抽回手，抿紧了下：“喂，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所以，你本就没忘掉他！”泽北不高兴地嚷嚷。

        樱木知泽北三天两跑来是想什么，他靠自己可以度过，但对方也确实也在转移注意力方面帮了大忙。他看了一眼日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年了，明明之前还没力去想别的事。

        “很奇怪吧？”樱木被他看得不自在，收拢了双。

        樱木依然没有什么反应，然而他的却绷紧了，语气包着的赌气：“关我什么事啊！”

        那语气平缓：“没有啊，怎么问这个？”

        “好啊。”

        听到回答的泽北眉眼明亮，神采奕奕。樱木却隐约直觉这副模样是装的，或许他的真实格会更复杂。

        “不，”泽北脸上出了笑容，眼神却看得人发，他用力分开了樱木的双，“再让我看看。”

        泽北抓住了他的手腕，继续问：“关于樱木，你怎么想的？”

        旁的呼声骤然加重后又被控制，樱木似乎在深呼。

        樱木没应声，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抓住泽北的手往自己两间放。

        “我就说，果然只是绯闻。”泽北笑笑，“那你和樱木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你也太气了，除了家人和朋友还有谁会惯着你？”